因为怨灵离开,阮依依的身体,变得暖和了许多。
就好像一根硬硬的面条,被开水煮熟之后,不但变得软绵绵的,还有温度,不再冰凉。
阮依依终于睡得香甜。
这些日子,尽管有颜卿一直陪着,但怨灵总是见缝插针的来骚扰她。一个晚上,难免要醒来两三次,或哭或闹的,就算不哭闹,也会因为冻得难受,发些小脾气。
颜卿被她折磨得都瘦了两斤,阮依依就更加扛不住,消瘦许多。
现在没了怨灵的骚扰,又有颜卿的怀抱,阮依依如愿以偿的,美美的睡着了。
看着阮依依睡得香甜,颜卿也如释重负,帮她整理好一头青丝之后,颜卿也感觉到有些虚脱,紧紧搂着她,侧身睡了。
颜卿习惯了平躺,侧睡,纯粹是为了迎合阮依依的习惯。睡着之后,两个人都不自觉的开始寻找自己最为舒适的姿势。于是,阮依依自觉的爬上了他的身体,颜卿,也搂着她的腰,平躺下来,做她的床铺。
被子,紧紧的贴在他们身上,将他们裹得严严实实。因为都没有穿衣服,彼此贴得这样紧密,身体,本能的,会起反应。
阮依依还是小孩子的身体,唯一的反应,只不过是体温升高,睡得更加香甜。而颜卿,早已成熟,熟得都快要烂了,他比阮依依敏感多了,刚才忙着对付怨灵才没有感觉,但熟睡之后,整个身体都处在放松状态,渐渐的,该有的反应,就有了。
阮依依身体娇小,为了能把头搁在他的颈窝里,她整个身体都往上耸着。双腿,刚好架在颜卿的腰上,她趴在颜卿身上时,双腿就会时不时的从他的腰间滑落,改趴为骑,舒舒服服的,骑在颜卿的腰间,身体柔软的她,上半身也如水草般,缠在他的身上。
睡梦中,阮依依总觉得,有个烫烫的东西,贴在她的小翘臀上,她挪了一下,还是有东西顶着,再挪,还有,最后,她伸手探了下去,迷迷糊糊的,握住了一个又长又粗又烫的东西。
“嗯……师傅……把手拿开……”阮依依去推那个东西,凭着那个粗细程度,阮依依很自然的以为,是颜卿的手腕。她太困,睁不开眼睛,连动一下都懒得,只是总被一个东西顶着很不舒服,费了老半天的劲,才勉强嘀咕着,叫颜卿把手拿开。
可是,颜卿没有动。
阮依依将双腿从颜卿的腰两侧收了起来,双腿半拢,夹住了那个东西,不再顶着她的翘臀,舒服了许多。
“嗯……好烫……”那东西,在她的两腿之间,变得更加滚烫,还粗了几分。阮依依不耐烦的摩擦着自己的双腿,那东西夹在里面,也摩得越来越粗硬,到最后,咯得阮依依的腿也不舒服。
她试着去踢,想踢开,但踢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颜卿反而痛得皱眉,在睡梦中,哼了两声。
阮依依在颜卿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无论她怎么改变姿势,无论她怎样去推那个东西,那东西就象不倒翁似的,总是会回到她的身边。
阮依依困极了,她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但这东西实在烦人,无奈,她只能翻身下来,侧躺在颜卿的身边,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师傅,把你的手拿开啦。”
颜卿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然后,收紧了胳膊,把阮依依抱得更紧。
因为都被被子裹着,阮依依看不见,颜卿的胳膊在哪里。她也睡得稀里糊涂,睁不开眼,只想把这东西解决掉了,她就能睡得舒服点。
她见颜卿只是应着,但没有动作,无奈,又伸手下去,握住了一个硬硬的大棒槌。
“嗯……师傅……你怎么带着一个……棒槌?”阮依依的记忆里,竹屋里只有一个捣药用的药杵,只是这个,比那个药杵要粗要长要硬还要更烫。
一定是颜卿不小心把药杵给放到床上来了,所以,总是咯着她睡不好。
阮依依握着药杵,往被子外面推。推开,又弹了回来,再推开,又弹了回来,弄了几次之后,阮依依有些烦躁,正准备拿脚踩住不让它再动来动去,颜卿忽然哼了一声,半睁着眼,问她:“怎么了?”
“药杵子……硌好……”阮依依随口说道,身体贴了过去。
刚才光顾着去弄药杵,离他远了一点,就开始觉得凉。她见颜卿半梦半醒的,自己也清醒不到哪去,便握着药杵往上拉。
她想把那个药杵,从他的腿间抽出来,然后,扔到地上去。
可是,那药杵怎么扯,也扯不出来,来来回回的弄了好几次,药杵子没有扯出来,颜卿的脸变得通红,耳根都红得快要滴血,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很怪,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幸福。
与药杵纠缠了一会之后,阮依依选择了放弃。刚想放手,颜卿的手却伸了进来,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药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