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四也开始讲道:“这事我还是半个月前听说,半个月前遇到此地的豪杰马邦吉,他就请我吃酒,席间说到这花和尚鲁智深路过一个村镇,看到人姑娘漂亮,就趁夜入了人家,生生给糟蹋了,可怜姑娘贞洁,当夜就赤条条在房间自缢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了花和尚鲁智深欺辱与她。”
这桩事情一说出来,黑铁娃本来气愤的脸果然多了些犹豫。
吴老四一拍桌子道:“我当时和你老黑一样,也是不信啊,说来也是真巧了,当时我们两人还没有吃完饭,就看到一个胖大的和尚进来,这和尚生的好生凶猛,双目如凶神恶鬼一般,上来后一扫马邦吉,马邦吉整个人都不会说话了,我当时就猜测这大和尚就是鲁智深。果不其然,不久一个少妇就哭哭啼啼的闯上来,怒骂鲁智深昨曰进了她家,强行欺辱了她,还要鲁智深既然做下了事情,要么见官,要么就得娶了她。这少妇马邦吉认得,是镇西一个寡妇,人生的俊俏,却是十分泼辣。只管哭闹不已,那鲁智深真是凶残,上去一巴掌就把她半边脸打肿了让她滚。这寡妇胆怯了,就哭哭啼啼的回去了,只是没多久,便有官差过来缉拿鲁智深,说是寡妇死了,后来仵作也证实了是鲁智深那一巴掌用了内劲,寡妇当时没事,到家就被内劲震死了。这事是我亲眼目睹,没有半分胡说!”
吴老四越说越说义愤填膺,只是说到激愤处,还要骂上几句,只是突然之间,就像是脖子被扼住了一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几人顺着他的暮光看去,就看到楼梯处,一个大和尚正行来。
这大和尚生的好生威猛,光头大面,双眉浓烈直插鬓箭,双眼怒气如山,横中一扫如凶神,他身高九尺,双膀宽有五尺,裸露在外的肌肉一块块鼓起如精钢铁块,一串巨大的念珠挂在脖子上,这念珠每一个都有拳头大小,黑黝黝的就像是实铁,肩上扛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铁杖,当真是威猛到了极致,霸气到了极致。
王应玄就觉得,就冲这般派头,张嘴一吼就能吼死吴老四等人。
吴老四正要骂鲁智深几句以显示自己的正气,但一张口就可能到鲁智深从楼梯口上来,只觉得一股寒气通透全身,双腿发软,牙齿哒哒哒的撞击起来。黑铁娃本是一条大汉,但一看到鲁智深这般凶猛和尚,就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小婴儿一般。
“兀那贼厮,再让洒家听到背后编排洒家,定然一拳打死!”鲁智深声音如雷。
吴老四脸色惨白,二话不敢说,双臂搭在桌上全力都软了一般。
鲁智深目光一扫二楼各个座位,哪些酒客急急忙收回目光。这个时候,他就看到一个少年不但不惧,反而冲他点点头笑道:“可是鲁智深大师,如果是就过来一起喝一杯酒。”
鲁智深哈哈一笑,也不推辞,只管到了王应玄面前坐下,他身躯虽然宏伟,坐下时座下的长凳却是丝毫不动,显示出他对身体的控制之力也非一般。
“你这少年真是好胆色,刚刚听了洒家的劣迹还敢邀我喝酒。”鲁智深道。
他一边抓过了一个猪腿,啃了几口不由得咦了一声,“你这少年小小体格,竟然要了如此多的东西,好大的胃口。”
王应玄笑道:“我早闻花和尚鲁智深之名,倒把垂杨柳神力无双,早想结识一番。至于刚才那番话,我倒是一点也不信。以大师的力量,真要一巴掌扇过去,那寡妇还有命在?而且我也不信那寡妇敢对大师撒泼。”
“嘿嘿,这件事还真是真的,真曾有一个寡妇到洒家闹过,给洒家一巴掌打了。”鲁智深却是摇头道。“少年,你莫要自作聪明,和洒家在一起很可能毁了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