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请德国那边的老太爷跟学校校长、系主任都打过招呼了。不过是个学生,也不是叁等亲,是能查到什么程度?」司机大哥刚才跟老管家通过电话,已经确认了现在的情况。
看着家族私人医生从容自若的在急诊柜台跟院方沟通,司机大哥突然想起一个还不错的点子:「欸~能请我们家族私人医生帮我们接吗?」
两句话讲明情况,家族私人医生不疑有他的拿过响个不停的手机。
一接起电话就以冷静但是严谨的口吻询问对方身分,以及来电原由:「我是他的家庭医生,他刚刚因为私事情绪比较激动,身体不适。现在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打。」顿了一顿:「你要查我的医生执照?来!我的姓名xxx,执照类别是xxxx,职业县市是c市。我的个人电话zzzz-zzzzzz。」
旁边听着对话的助手突然拿起手机萤幕,给家族私人医生看了一个资料。
「还有!同学,帮我向你外公ppp问好,他上次的心脏支架是我学弟装的。」冷哼一声,掛掉电话。
薑还是老的辣。然后世界真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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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被强迫回家休息。
枕上可以闻到weister惯用的洗发精香味…
柜子上放着weister早上用来喝还有清醒用的矿泉水瓶…
床头旁的抽屉第一格放着weister的手机充电器…
weister才短短搬过来两天,房间里面就处处能找到他生活的痕跡。
可一旦闭上眼睛,weister惊恐的眼和痛苦的身躯就浮现在眼前。
「唔…」羊毛抱着weister用过的枕头嗅闻,悔恨的感觉就要把自己淹没。
待在房间内,竖起耳朵听着门外两个管家跟司机大哥忙进忙出的,心中更是烦躁、思绪混乱。
难得的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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