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宝哥语气里的紧张跟严肃,羊毛虽然一时之间不太能理解,但还是动作迅速的拿起门卡开啟饭店房间门。
放慢动作轻轻推开房门,宝哥先是松了一口气,庆幸门鍊没有被扣上。
大步入内,随即被眼前的画面惊得一楞。
weister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一支玻璃瓶被强行插在后庭,刚才领进去的按摩师跨坐在他的后背上,左手按压着weister的后脑杓,右手抓着饭店内的话筒对着头部暴击。
「你这个贱人!毁了我的人生之后,竟然跟别的男人睡了!」肤色黝黑的男子已经脱下口罩,除了左边眼角有一颗痣,现在长得跟照片上几乎完全不同。短发、身形明显壮硕,整个气质也都变得完全不同。
大男孩呆愣在原地。
宝哥花了0.5秒判断局势。weister被这样打还半声不吭,若不是被塞住嘴巴就是已经被打到昏迷了。不管是哪一种,weister都没有自行脱困的可能性,情况不是相当乐观。
知道老爷一定会用尽全力在法律上及生活上协助自己,无后顾之忧的宝哥掏枪瞄准黝黑男子的胸膛就是一枪。
专心施暴的男子并没有注意到两人进房。习惯了在治安良好的地方欺负弱小,他完全没有料想到现在的weister身边会有人佩枪。
子弹穿过右胸膛,而连带让他往床下摔的时候,还不明所以。温热的血液汩汩流出,身体的能量也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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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响让大男孩一瞬间跳了起来。
看到施暴的男子倒地,羊毛气愤地衝向前:「我要杀了你!!!」
宝哥立刻上前阻挡羊毛,硬是把羊毛的头转向:「少爷,你有更重要的人要照顾!这种垃圾交给我来处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