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手指触碰着交界处,摸到温热的玻璃肛塞,可见已经塞进去有一段时间了。羊毛此刻脑子已经无法运转,那个当自己塞入前列腺按摩器时,会被玩弄得瘫软在地上的爱人、那个从来没有浣肠过的爱人,现在竟然塞好肛塞在床上睡觉?事情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后穴的准备被发现了,小人儿红着耳根子,却也坦然回答:「这是事前准备,因为我也很想你。」
当你太爱太爱一个人的时候,言语是无法充分表达的。大男孩顺势将小人儿转过身面对自己,珍惜地捧着小脸给予一个热切的深吻。
weister嘴巴轻啟,让羊毛先是吸吮唇瓣,再将舌尖探入,搔刮着敏感的上顎,惹得小人儿受不了刺激而脖子向后轻缩。大男孩才用双唇夹住对方的嘴唇,以舌尖插入口中,此时彼此的唇舌互相交叠,缓缓地磨蹭起来,藉由唾液的黏滑,感受唇肉的柔软和舌头的粗糙两种触感差异。
「呼……呼……」weister攀上羊毛的后颈,又是缺氧又是陶醉,双眼开始迷濛。不知不觉间,短裤已经被脱掉丢下床,身下的慾望已经高高翘起。
发现到爱人急促的呼吸,羊毛松手调整姿势,满足地笑开脸,迅速褪去两人的上衣,俯身对着敏感的耳垂舔弄起来。滋嚕—漱!大掌温柔地顺着腋窝直达腰间来回抚弄,最后才不捨地停留在胸前两个小点处,指腹绕着乳晕打转。
「哈啊—啊……。」身侧背撩起慾望,不安的躁动,挺起胸膛哀求:「摸摸我!」
大男孩笑着放弃可怜的耳垂,转往竖起寒毛的颈侧,舔舐了一口才柔声询问:「要我摸还是要我舔它?」
「都……要!」脑部受伤之后,慾望变得更加强烈。过去能够隐忍的那些渴望,即使还是觉得羞耻,现在都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