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干事拂袖而去,她让尚云别光顾着顶嘴,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态度。
不幸的是,她没能找到空档反思。
组委会分配给她的赵助理在听说这事后,强烈要求跟她开个小会,自查自省。
阿梅是恩人,给他开了绿灯,因此赵慈不想贸然地寻衅滋事。要是人家在盛怒之下,把志愿者臂章给他撸了呢。
本着公平妥当的原则,赵慈首先问尚云裙子究竟长什么样,为什么会被烙上有伤风化的印记。
他知道,自家的a罩姑奶奶在这方面一向有分寸,她对置装毫无兴趣,也从来不搞招蜂引蝶和搔首弄姿那一套。
“露胸吗?”
“不露。”
“那是露腿了?”
“也还好。”
他稍稍安了心,安慰她说学校来来回回就那点旧招式,重大场合但凡能走传统路线,就别老想着创新。
毕竟有时候他们枪毙你,跟暴露与否完全没关系。
“行了,你把裙子的照片找出来。我给你参谋一下,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 ”
“快点。”
尚云面露难色,不声不响地把手机递给赵慈过目。
▔▔▔▔▔▔▔
这一看可了不得。
他眯眼打量完,裤子里蜷着的东西刹那间就绷成了桩子。
这妖物赵慈从来没见过。
他真是大意了。
他原以为对她了如指掌,却没想到人家在长身体的同时,也在暗暗长胆子。
赵慈热血沸腾之余,亦有可悲的自知之明。他清楚地明白这件战袍跟他没关系,她才不是穿给他看的。
当时的气氛有点诡异,他和她一起扭头看向窗外,眼神空荡荡的。
他看到了树上结的果子。
那果子红扑扑的,迎风晃悠,就快要被野鸟叼走了。
冷静下来的赵慈说裙子挺好看的,去戛纳走红毯勉强凑活,上台给领导表演就有点那什么。
“或者我穿去年在居委会演出的那套,肯定符合晚会规定。”
赵慈心一沉。
他霎时想起了那花里胡哨的袍子,它由尚老爷亲自拍板,据说是潭城某新锐设计师打造的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