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药撒进去了没?”一个沙哑的男声问道,“这年头人命不值钱,只有钱才是硬道理,说好了是两包,两包,你可别又弄错了量,闹出之前的笑话来。”
“都跟你说我已经知道了!”另一个有点冲的男声郁闷的回道,“这不是第二包嘛,我正准备撒进去呢,你们就别念了!”
他拿起那个灰扑扑的包裹,把里头的粉末卷起来,往吹筒的尽头一放,又小心翼翼的凑近了窗户纸上的那个小孔。
“这粉末是什么玩意,你就往我要呼吸的空气里乱洒?”一道清亮的男声落在他的身后。
“我倒好奇这粉末是什么味道的。”另一道憨厚的男声也徐徐落下,“看起来就跟砂砾似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俩人本来就做贼心虚,忽然大晚上的耳边落下两道悠闲的男声,后头的那个吓的直接就背过气去,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另一个则猛然一惊,直接把那粉末吸进了肚子里,头颅都还没抬起,就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面上。
这个不小心吃到药的比较惨,倒下的时候还在马车的窗户上响亮的撞了一下,不仅头上长了一个大包,还顺带惊动了其他人。
“怎么了怎么了!”他们拎着破旧的体封,大呼小叫的走了过来,语气中的不耐烦都要突破天际了,“天天一个二个的,都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