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说:“我有五年没回过家过年了。”
该句话说完,老八眼底顿时红了,其余的也跟着眼眶发红。
过完年后,她们稍微松懈了不少,据说狼队不会再管辖她们,而是要来个女军官对她们进行另方面的保密加强培训。
初六的时候,陆沁阳收到了猫耳寄来的贺卡,以及小段书信内容,信的内容因为要检验,所以猫耳并未在信里过多说什么,只是祝福语以及问候,陆沁阳也用差不过的内容回复给了猫耳。
海市。
齐红华坐在包房里,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直到一个戴着口罩墨镜帽子的男人出现,她这才搁下手里茶杯,然后态度显得十分尊敬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您来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我出来一次,纯粹在拿命冒险。”男人坐在齐红华对面,慢条斯理的点燃根烟。
齐红华笑了笑,亲自为男人倒好茶:“尝尝,刚上的新,云南过来的特级茶叶。”
“哦?是吗。”男人摘下口罩,墨镜和帽子却没褪去,他悠悠的端起来,大佬般的潜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但是新茶鲜味儿过重,我还是喜欢陈茶。”
“别着急,有呢。”说着,齐红华将另外一壶茶提上来:“尝尝这个特级的熟普。”
齐红华快速的给沏了一杯,恭敬的递上去:“再试试。”
男人接过茶去,顺势盘起了二郎腿,浅浅的尝了口,不由享受的点点头:“嗯,这个茶叶不错。我喜欢。”
“熟普搁放的时年越长,越好喝,我给你喝的,据说放了二十年了。”齐红华也给自己沏了杯,试着喝了半口,不由得闭上眸子好几秒:“确实好茶。”
“谈正事吧。”男人随即又点燃了跟烟。
齐红华搁下手里的茶杯:“还是林沁扬的事,由于向着她的人太多,所以,我想找您,看看如何能把她拉下来,一个过去那么黑的人,她凭什么去部队待了几天,就这样被洗白了?”
“林沁扬?怎么又是她?”男人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了林沁扬的名字:“部队里没有这个人。”
“不不不,您错了,她改了名字。名字改成了‘陆沁阳’,我女儿告诉我的。”
“哦哦哦,这个人?听说很厉害,年纪轻轻,立功不少了,而且去年招收的那批女兵中,最拔尖儿的。”
“拔尖儿?她混得这么好了?”
齐红华再想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几件小事被枪毙,脸色顿时黑沉,“我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怎么说?”男人若有所思中又端起茶来喝了口。
齐红华呵呵两声:“她那样的人品?居然能混到拔尖儿?你们哪里搞错了吧?”
“红华呀,我也是看见我们多年的交情,有些事适可而止,有句话听说过没有?”男人有几分严肃,说是谈论事情,他倒更有几分说教的姿态。
“什么话?”接着她又呵呵两声:“我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天下人都会为人父母,父母只会为自己的孩子,而不会为别人孩子。”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这样没完没了,没意思,你要相信,人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男人又端起茶水喝了口。
齐红华听着他的口吻,顿时有几分生气了:“这么说,你不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