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助手俯身,近距离的观察着显微器下的‘超强细胞再生素’的蠕动情况:“如何才能避免分子解体融入的时候变异?这是非常难的问题。”
“不仅如此,分子要彻底的融入的基因,也是个难事。”郎教授记录完毕最后一组数据后,关掉了仪器。有几分丧气的说:“休息几天,这几天不研究了。”
周围所有协助郎教授的人,顿时笑开了花:“哎呀哎呀,真是太好了,最近累成狗了。”
就在大家都觉得可以放松的时候,实验室的门,咯吱打开,戴着口罩帽子墨镜的男人,手背在背后的走了进来。
郎教授周围的助手纷纷胆怯散开,只有郎教授一人面对口罩男。
“刚刚,我是听见谁说的要休息?”墨镜男的声音尽显冷厉。
郎教授此刻的情绪比较大:“机器都需要休息,何况我们还是人,你要是觉得我的研究慢了,另外找人,我还不想干了。”
郎教授扶了扶眼镜,脾气上来,直接懒散的靠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盘着二郎腿,一副你大不了弄死我的姿态。‘
墨镜男人咬了咬牙齿,直接朝着助理伸了伸手,助理将手机递给了他,他快速的拨通了号码并且非常嗜血的口吻:“断掉孩子一只手。”
郎教授听闻,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个,我错了,我错了行吗?我向您道歉,我现在就开始研究。”
说着,郎教授急急忙忙的走到了那些台器械前,开始配药。
但是戴着墨镜的男人却说:“晚了,晚了!这是给你们所有人不听话的警告!”
说完,墨镜男人特地将手机开了免提,手机里,顿时传来一声孩子的惨叫声。
接着,他挂掉电话,那边的人将执行的过程传过来一个视频,接着,口罩男人将视频传给了郎教授。
郎教授扶着仪器,整个人慢慢的瘫在了地上,他点开的视频,他的亲儿子,被人钳制在地上,一旁的人,拿着锋利的斧头,然后……
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郎教授整个人晕过去。
戴着墨镜的人,对着身后的人扬了下手,示意他们提水,两分钟后,一大桶凉水被提了上来,他提起来,直接泼在郎教授身上。
郎教授挣扎着醒来,他躺的地方早已被凉水侵蚀,他脑海中,全是儿子血淋淋的画面。
这一次事件后,郎教授有了个想法,他与其这样双手沾满了鲜血的活着,不如早早的离开这个世界。
可他怕死……
他真的怕死……
接下来的几天,郎教授像疯了般,没日没夜,不休息,不睡觉,同时,还研究了另外一种药,这种药,是他给自己准备的。
这种药物自杀,能让人走得没有任何痛苦,好比国外合法的‘安乐死’。
郎教授怕死亡的痛苦,所以。他想让自己像睡着一般的离开人世。
临近三月底,他悄悄的研究出可以死得无形的药,连着一个月没睡觉的郎教授,突然对几个助手说他要睡了,让大家别惦记,刚开始助手不知道什么意思,直到发现郎教授睡了两天两夜,而且脸上出现尸斑的时候,他们猛然发现了问题,立马通报了外面站岗的人。他们进来,检查了郎教授,发现他已经没有任何心跳。
在场的所有人,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