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把带起地上的猫耳,被拖起来的时候,陆叶看见她屁股坐过的地方,有些血迹。
他也就淡漠的扫了眼,心里想着,如此犯贱的女人,活该受那两脚。
陆叶烦躁的拿出烟来点燃,他目光有些伤感,一步步走到安菲的水晶棺面前,盯着里面注视了许久。
他在打量她的肌肤,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异常变化,因为毕竟进了空气,一段时间的观察下来,任何一处,陆叶也没有放过,直到他没有发现异常,他心里才松懈了口气。
“把猫耳看好了。”吩咐完之后,陆叶这次离开了别墅。
出去了也就两个小时,他提了些吃的回来。
回来后,他整个人靠坐在地上,后背靠在安菲的水晶棺上,一边吃东西,一边喝酒。
直到楼上看守猫耳的人下来了一个:“陆少爷,她好像情况不太对,流了很多血。”
“……”陆叶没说话,放下手里的啤酒和牛肉包,站起来,有条不紊的朝楼上走,打开门的时候,猫耳趴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哀求:“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或者送我去医院也行,我还不想死。”
陆叶盯着她狼狈的样子冷笑一声:“你自己犯贱,能怪谁?”
猫耳听见是陆叶的声音,她立马挪过去,抱着陆叶的腿:“救救我,陆叶,我不想死!我知道我不该闯进来!你先送我去医院,事后,你要怎么处罚我都可以!”
陆叶重重的退开,像是很嫌弃她沾着她血迹的手,他顺势关上门,下楼的时候,才对身边的人说:“送她去医院。”
很淡漠的口气。
但至少松了松口。
他给自己安慰的理由:一定是不想失去那张和安菲一眼的脸,猫耳她如果死了,他还玩儿什么?
想完,他烦躁的点燃了一根烟。
这一夜,无疑是陆叶难熬的一夜,他生怕水晶棺里的安菲,有任何的意外,一旦她的肉体大量腐蚀,就算超强细胞也无法再救安菲。
就这样,陆叶在水晶棺前守了两天,两天下来,好在安菲没有异常,他心里才松懈一口气,才心安理得的离开了别墅。
医院里。
猫耳昏迷了两天,醒来的时候,她的手腕儿上扎着输液针。
护士正在给她整理输液袋,见她醒来:“你感觉怎么样?”
“……”猫耳淡淡的点点头,但是有点说不出话。
护士说那行:“一会儿晚上再给你输血,你先好好休息。”
“……”猫耳再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