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夜,温蓝便如此靠在沙发边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景程呢?
她翻了个身,发现景程也躺在自己的闺床上,
他的英俊的脸色尽管也带着几分倦意,比起昨天的苍白无色,倒是有了几分血色,“睡得好吗?”他睁着眼睛正盯着温蓝这边。
温蓝脸色刷地红了,延续到了脖子根,不由分说的点点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甚是娇羞的表情。
“醒了有一阵。”景程磁性的声线,夹着几丝病态的沧桑,却也说不出的好听。
温蓝的脸色又是一阵红,不由分所的低垂下了眼眸。
景程全身上下,嗖的一声,一阵火,窜进了心底。
如果不是身体不适,景程应该吻住了温蓝,温蓝双眼勾勾的看着他,明显就是下意识的勾引和渴望。
男人向来能读懂女人如此的眼神。
他的唇瞅上前,就要吻住温蓝的时候,温蓝猛然地闪躲,食指轻轻的触碰上景程的唇,带着几丝千娇百媚的说:“等你好了,我们就……”圆房。
温蓝是个思想很传统的人,后面娇羞的两个字,她都会觉得无法说不口来。
景程伸手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子,唇角勾勒着,略显几丝苍白的邪魅。
“你不要调皮了,好好的,乖乖的,再躺一会儿,我下床给你熬粥。”温柔绵绵的语气,如同春水般好听。
末了,温蓝起身,发发现她身上只有抹胸和内裤,顿时,她的脸色自然更加的红了,她顺手拿起一旁的衣服来,挡在胸口,有些恼羞成怒的盯着景程:“你,你对我做什么了?你是个病人啊?居然还给我脱衣服吗?”
“……”看到如此样子的温蓝,景程咧开嘴,眼底带着几丝血色的笑了:“是佣人。”
温蓝脸上更红,支支吾吾的啊啊了一阵:“是,是佣人啊?”
景程点头:“嗯嗯,温伯父吩咐的,可能怕我们在客厅着凉。”
哦哦两声,觉着他被景程看了,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后脑勺:“我,那个,那你呢,你是怎么上楼来的?”
“保镖扶着我,我自己慢慢走上来的,本来要睡客房,温伯母说,客房没收拾,让我先将就一夜,所以……”
后面的词语,景程自然没有再形容,他深深的望着温蓝那张红得如同苹果一般的脸。
心底最柔软的位置,像是被什么触碰了一下。顿了半响,景程又说:“感觉伯母是故意说客房没收拾的啊。”
好吧的回应了一声,温蓝心想,这爸妈算是默认了?
而且,还让她和景程睡一张床?
温蓝秀羞涩中,也没有来得及多想,她起身穿好衣服,想着佣人没有那么容易掌握火候,加之,景程的口味,佣人定然也没有温蓝那般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