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念望着他魁梧到胜过模特当红男明星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感的麦色肌肤,不像健身教练那般夸张的肌肉,郎少川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分外的性感。
顿时,脸红心跳的感觉传来,田念在他走向衣柜里拿睡袍转身前,顺势的躺在了床上,背对着他那边方向。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淋浴声,田念拍打着脸颊,五年了,自从她五年前,苦追郎少川落得如此惨败的下场后,这五年以来,她第一次控制不住感觉。
浴室里的水响声停止,门打开,弛缓的拖鞋声直至床边。
他上床压下来,“贱骨头,该你浪的时候,装什么睡?”
轮番大战后,田念主动靠在他肩膀上,手指在他性感的胸肌上画着圈圈:“郎二哥,你是处男吗?”
“没处火兰的处男?”
郎少川掐灭手中的烟蒂,云淡风轻的盯她一眼,沉闷的说。
田念哦哦一声,也对,他身边从来不缺美女,据说郎少川十七岁时,还被爆出过x—骚扰后妈的‘丑闻’。
真假不知,但是田念晓得,郎少川从来不是善阐,身边的女人向来换得勤。
田念当年之所喜欢他对他展开疯狂倒追,皆因他某次酒会被酒醉鬼骚扰时路见不平的拔刀相助。
郎少川再次点燃跟烟,打趣玩味儿的,甚至讽刺故意的:“你是处女?”
“我要是处,这全世界都是处了。”知道他话语的层面意思,田念也坦荡的回答了他。
“有点自知之明。”他呵呵轻笑,严肃的表情。
“你这样的贱骨头,没被玩儿松,真是奇迹。”随即冷不淡然的补上一刀。
她配合着笑言,双手主动楼上他的脖子,刻意温柔着说:“可以理解为,郎少是在夸我紧,还是好用?”
“这么浪?你那些战友知道吗?”郎少川顺势一拉,便将她再次摁在了身下。
他是凌晨三点走的。
之前父亲在电话提及过,他们的婚姻之间,田念不得干涉他的私生活,所以,知道郎少川起身穿衣服收拾,田念即便醒着,也什么没问,这是他的自由。
所以后来,田念与他,没有一夜完整的和郎少川同床共枕过,每次都只是索取,田念问过他,“为什么只和我啪啪?”
他的回答,就如田念对自己的评价,紧,切好用。
早晨醒来,琢磨着郎二少后半夜去了哪里浪?田念没有他任何联系方式,以前那个手机号,他早不用了,虽然田念到现在还铭记着那报废的号码在心头。
田念起身穿衣服,腿间的疼痛刺心,就如同五年前十八岁那个晚上。田念走到衣柜前,里头准备了不少女士服,田念发现,这不都是唐曼的风格吗?
唐曼就喜欢穿这么清新典雅的衣服,包括里头的帽子,丝巾,配饰,全是唐曼所中意的。
思量之余,田念不知从何件下手,因为都不是她喜欢的风格。
随便挑了两件穿上,刚下楼,佣人客套上前,递给她一杯水,以及一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