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有所不知,绣夫人长期过分控制小妹的衣食住行,以至于小妹时常气虚眼昏,性格更是易怒易躁。每日喝粥度日,连一块儿肉都不许沾,不论环境是否穷苦或富裕,这种日子都不是常人能忍受的。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亲怎能忍心看见小妹活活饿死?”
李常讲完,李盛似在思索着。他走去把李媛扶起,悄悄说道。
“快去哭几下。”
李媛听了点点头,接着一下趴到李盛的腿边,一边哭着一边诉说心底委屈。
主角上演苦肉计,无需旁人多陪衬。于是,李常轻松带人离开。一路上,见四下无人,李常说道。
“快说吧。”
陈冲跟在李常身后,以为是说起李媛的事儿,接着认真解释起来。
“小人与五小姐绝无任何情感瓜葛,更不会”
“慢着慢着!”
李常打断陈冲的话,补充道。
“我要问得是那个同我夫人一齐的女子,究竟是何来头?”
陈冲恍然大悟,回道。
“前身是江南知青楼的歌舞伎,后来被人赎身带到都城,但至今还查不出卖者是何人。”
李常摸了摸脸,想到对方定是来头不小,不然也不会藏得如此深。随后,陈冲又添了句。
“如若公子担心,小人可解决了她。”
李常摇摇头,说道。
“我不杀生,何况她算是夫人难得的朋友,若是死了,我怕她会伤心。你只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莫要伤及夫人就好。”
“小人明白。”
稍后,李常遂然问起李媛的事情,陈冲如实答复。听了来龙去脉,李常并不生气,反而开起玩笑。
“你若再年轻个十岁,那我估计会把小妹嫁给你。”
这时,陈冲脑海里浮现出那日李媛安静乖巧的模样。动人娇嫩,绛唇贝齿。肤白黑发,睫毛扑散。可惜花虽美,但不是像他这种人能摘折的。
话休烦絮。黄雀儿一人在屋里焦灼等待,待看李常将人带回来,心底的大石终于放下。经过一番解释,她也明白了什么。
“难怪先前他总是问我,女子通常爱吃什么,又或是什么食物比较不易胖,原来是买给她的。”
听黄雀儿这么说,李常似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她见了,跑去抱住他,笑道。
“今日我在家里陪你。”
李常在书架上选出一本书籍,随意翻了几页,答道。
“怎么不去陪你的娇玉姐姐哩?”
黄雀儿嘿嘿笑了两声,抚摸着他下巴上的浅浅青髯,说道。
“待会儿我帮你剃剃胡须。”
“随你。不过留点胡须,是否会好看些?”
“不好看不好看!夫君生得好看,才不能让胡须遮住。”
李常合上书,点头应许。
“除此之外,日后亲热也不会扎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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