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秘书?”上官立欣礼貌的在门口敲了敲门,随即便走了进来。
“叶秘书,你加了一晚上班,若是累了就提前回去吧。”顾西城看着她身上穿着的外套,觉得异常的碍眼。
“总裁,上官小姐。”叶轻语听到声音,吓得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然而,因为她起身的力道过大,膝盖不小心搁在了桌子正中间的抽屉上,痛得她立刻跌坐回了椅子上。
“叶秘书,你还好吧?”上官立欣担忧的走上前。
“上官小姐,我没事,请问您跟总裁过来有事吗?”叶轻语忍着膝盖的疼痛的,神色不安的看向她身后的顾西城。
“你别误会,我是过来跟你道谢的。”上官立欣指指她的额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况且我有刘海遮着,疤痕也不是很明显。”叶轻语听她这样说,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了下来。
“那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了。”上官立欣看着她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赶紧拉着顾西城走了出去。
“西城,你刚才就不该跟我一起进去的。”一回到他办公室,上官立欣有些责备的看着他。
“为何?”顾西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冰冷的眸子在眼镜片下显得异常冷冽。
“你想啊,叶秘书昨晚也跟着通宵做事,这会人肯定还晕晕乎乎的。我们进去时,她不是正在发呆,估计是太累的缘故。你那样面无表情的出声说话,肯定会吓到她的啊。”上官立欣自以为是的分析着,却没有注意到顾西城的眸光一直看着门外。
“加班是员工自愿的,况且公司对他们也做出了相应的补偿。”顾西城说的合情合理,并没有一丝偏袒。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上官立欣有些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商人说话就是一身铜臭味,顾西城也不例外,但她却很喜欢他这种做事风格。
上官立欣拿起搁在一旁的报纸,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顾西城见她终于安静下来了,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心思却一直在叶轻语身上。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直接发了一条信息给叶轻语后,才重新将心思放到了公事上。
叶轻语在接到顾西城短信时,心里顿觉暖暖的。
他说,不准备她难过,也不准她将上官立欣放在心上,他要她立刻回家去休息,并告诉她今晚他会过去陪她,要她注意自己的膝盖。
“轻语?”正当她在傻笑时,唐水心突然走进了办公室,身后还跟着祁亮。
“水心,你们怎么来了?”叶轻语微微一愣,没想到祁亮也会跟着她一块上来。
“我来找总裁谈些事情,祁亮不放心,就跟我一块上来。”唐水心在知道所有真相后,对祁亮要跟着上来,并没有任何反对。
而擎邵宇也担心她辞职时会恐生意外,对祁亮下了紧跟她的命令。
“你身体不舒服吗?”叶轻语听她说话声音里时带着浓浓的鼻音,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担心。
她一直知道唐水心不喜欢医院,即使生病也总是强忍着。
“没事,只是小感冒。倒是你,脸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因为上官小姐的缘故?”唐水心从进来时就注意到了,她精神不是很好。
“没有,只是昨晚通宵加班,人看上去会比较累。”叶轻语淡淡一笑,并告诉她自己正准备回去休息。
“你穿着总裁的外套,上官小姐没有为难你?”唐水心看着她身上的西装外套,不免有些担心。上官立欣在这里,顾西城这样做会不会有些明目张胆了。
“这是陈特助的衣服,他担心上官小姐误会,特意将他的外套拿给我穿的。”叶轻语一直没告诉唐水心,她已经是顾西城的女人了。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样做真的挺不厚道的,但为了顾西城,她还是忍住了。
“那你在办公室里等我一会,我跟总裁谈完事,一会先送你回去。”唐水心见她一副风吹就要倒的模样,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祁亮,你在这里陪着轻语,我自己进去就好。”唐水心并不介意上官立欣在场,既然彼此都知道对方身份,她也没必要隐瞒。
叶轻语原本还想让她再等一下的,但见她似乎真有急事要找顾西城,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总裁,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唐水心在门口敲了敲门,起身走到他办公做前。
顾西城早就看到她来了,只是没想到她是来找自己的。
“立欣,你去会客室待一会。”顾西城看着唐水心的神情,以为她是为了叶轻语的事情来的。
“上官小姐在这边也没关系。”唐水心朝上官立欣礼貌的点点头。
“总裁,不用那么麻烦,我今天上来只要是来跟您替辞职的事,家里那边不希望我在上班了。”唐水心故意将事情说的简单化。
“立欣,你去会客室。”顾西城神色沉冷的办公桌前离开,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示意唐水心也一并坐下。
“好,唐秘书你跟西城慢慢谈,我去一旁会客室。”上官立欣已经知道了唐水心的身份,对她自然没有太大的戒心。
她起身走出办公室,替他们将门掩上。
“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顾西城直到上官立欣离开,才收起了脸上的情绪。
“您跟邵宇之间的事,昨晚他都告诉我了。”唐水心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他要你辞职?”顾西城倒是真没想到,擎邵宇这么快就进事情都告诉她了。
这样看来,他还真没弄错方向。
“没有,这是我自己决定的。”
唐水心摇摇头,抬眸认真的看着他,“您跟邵宇之间的矛盾,我并不是很清楚。但邵宇不希望我介入的事情,我是不会随便插手的。”
“是吗?”顾西城的眸子不自觉的冷冽了下来,他背靠在沙发上,修长的五指有规律的在膝盖上拍打着。
“那他可曾告诉过你,我跟他曾同时喜欢过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