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美女的组合向来都是亮眼的,尤其是像他们这样不仅有美貌还有气质的一对情侣,一出场就把大伙的目光牢牢锁住了。
等姚烈注意到有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毫无顾虑的打量时,已经是检票入场时间。
接收到女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他挑了挑眉,一把搂着秦乐然,明明白白地告诉那些女人,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秦乐然机灵得很,瞬间明白烈哥哥的用意:“嘿嘿……大家不好意思了,这个男人是我的男朋友,你们就别再盯着他流口水了。”
对所有人大大方方地宝贝这个男人是她的,这种感觉太爽了,秦乐然很想多来几次。
然而,其它人都是识相之人,人家长得再好多,再怎么招人喜欢,那都是名草有主了,轮不到他们了,个个都散了,没有给秦乐然显摆的机会。
把一票盯着烈哥哥流口水的女人吓走,秦乐然可得意了:“烈哥哥,检票了,我们快进去吧。”
姚烈点头:“嗯,我们进去吧。”
依次检票进入巨幕厅的情侣座,秦乐然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看什么都新奇得很:“烈哥哥,以后我们常来好不好?”
“你喜欢?”他问。
“有你陪着我一起,我当然喜欢啊。”她答。
说起来,他们约会一次能让秦乐然这么高兴,功劳最大的还是秦乐然的父亲秦越。
因为秦越对姚烈这个未来女婿不满,秦乐然便很少把他带回家,两个人约会就只能在外面。
又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工作都很忙,姚烈经常出差,秦乐然在盛天学习,两个人能约会的时间少得可怜。
秦乐然想着自己必须要努力,等再过两年就能帮父亲分担一些担了,姚烈则是答应了秦越,两年内要让公司的业绩翻两倍。
为了能够顺利把秦乐然娶回家,他只有不停地努力努力再努力。
第997章:戏如人生
【华齐公司】原本就是a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近两年华齐扩大的势头势如破竹,风头一时无两。
权南翟当时能够拿下a国总统这个位置,他身后的华齐在资金方面帮了很大的忙,让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去跟别人斗。
如今,他放下a国总统的位置,改名为姚烈,仅仅经营着华齐这家公司,那么他就能分出更多的时间,像一个普通人一样陪在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边。
想到这些,他侧头,刚好看到秦乐然的侧脸,大屏幕的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安静而美好。
“然然……”他默默念着她的名字,像是在用他所有感观去把这两个字牢牢刻在内心深处。
他想,这辈子,只要有她在他的身边,那么便不会有什么事情是他想做而做不成的。
后来的后来,他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让华齐业绩翻了几倍。
秦乐然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拽了拽他:“烈哥哥,电影开始了,你怎么还盯着我看?”
“好,看电影。”姚烈应她,但是他的目光却从未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半秒钟的时间。
可能,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两个人一起看的第一场电影,他全程关注的都是她的一颦一笑,大屏幕上放了什么,他一眼没有看。
爱情,不会分年龄,也不会分国度,只因为那个人是你,我便愿意像飞蛾扑火一般追随而来。
……
【第九场开始!】
随着导演喊开始,镜头前的女人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向镜头前的男人甩去:“贱男人,我以前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以后你就是死了也与我无关。”
男人摸着被打的脸,脸黑了又青青了又黑,气得好一会儿才说出话:“你看看你这幅撒泼的样子,比一个泼妇还要泼妇,哪个男人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那才叫真瞎了。”
“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戏,拍得好好的,这么长的台词两位演员也是一次就过,表演情绪各个方面都很到位,导演满意极了。
偏偏,从导演的后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一个人,他站到了镜头面前,胡乱接了词。
有外来者的闯入,照理说应该让人把这个闯入者轰出去,导演也确实打算这么做的,可是一看清来人,导演连喊咔的勇气都没有了。
战念北,江北有权有势的人物,谁敢惹他,他可以分分钟让你从他的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的。
于是,导演没敢喊咔,那么尽职尽责的演员就还得继续演下去,男人接话:“你是谁?”
闯入者一把把女人拽到怀里抱着:“我是她的丈夫,我是她孩子的父亲,你说我是谁?”
虽然知道这是演戏,战念北还是非常不爽别人用这样质问的语气部他是秦小宝的谁。
他是秦小宝的谁,难道还有谁不知道?
“战念北,我在拍戏,你跑来干什么?”秦小宝也是一个尽职的好演员,但是这会儿被战念北这么一闹,她真演不下去了。
“秦小宝,我告诉你,你在老子的心里美得就跟一朵刚刚盛天的花儿一样。谁他取要是敢说你不好,那就是说我战念北的眼光有问题。”战念北抬头,半眯着眼睛把在场的人一一扫了一遍,“你们觉得我战念北看走眼了?”
现场被他的目光扫到的人齐刷刷地摇了摇头,谁敢说他战大军眼睛有问题,又不是傻。
“战念北,我是在拍戏!”秦小宝吼他,这个男人疯了吧,一定是疯了,她在拍戏啊,他跑来闹什么闹?
“秦小宝,这戏这样损你,你也能接受?”秦小宝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战念北又说,“你又不是没有人养你,你又不靠演戏吃饭,这戏咱们不拍了,跟我回家去。”
“战念北,我……”等等,这是拍戏,剧本的台词是那样写的,别人又不是损她,这戏为什么不要拍?
秦小宝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已经被战念北一把扛起,他扛着她像扛一袋货物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