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年轻人读取资讯的速度之快,切勿不能小视,无论删得多快都不够及时,猎奇心理膨胀的网友,挖到了钟灵未婚夫,温冬逸的头上,那则爆料说得很粗简,对梁霜影而言是字字见血——

孙念珍几乎是睡完了温冬逸身边的朋友,才得偿所愿的跟了他,但是那个时候,温冬逸有正牌女友。经不住他女友闹了几回,遂与孙念珍分开,为了补偿她,温冬逸投资了一部电影指定她出演女主,又送了两个代言。

条条证据充足,她从来不曾如此认真地阅读八卦新闻。

温冬逸那张白皙冷清的脸,沉默了一会儿,说,“谁还没年轻过呢,玩得来就玩,玩不来就散,我不想骗你,但那些人胡说八道的事儿,你别信。”

所以,也并不是凭空捏造。

好在,梁霜影早有这个觉悟,他的生活就像是琳琅的酒柜,尝厌了哪种滋味,那就再开另一种,女人亦是如此。大概,她也是贴进他集邮册里的一枚纪念邮票,至多,面值比较大。

温冬逸试图转移话题,她先神情如常的说,“我只请了三天假,加上个周末,公选课旷两节就等着挂科了,他们大四都准备离校实习,就我去跟学弟学妹一起上课补学分,多丢人。”

温冬逸眉间微皱,语速稍快地问她,“你念什么大学?”

梁霜影直了脊梁,质问道,“我怎么不能念大学?我也是堂堂正正考进去的。”

“不……”他卡壳了一下,费劲的解释道,“我是问你念的哪所大学。”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同侨大学。”

他又拿来自己的手机,一边问着,“报个家门。”

她困惑的蹙眉,却熟练的报出,“传媒学院音乐表演系13062梁霜影。”

温冬逸顿时失笑,觉得小姑娘嘚嘚嘚说一串,还跟上自己的名字,真可爱,即刻揽过她的后脑勺,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

来不及反抗,就见他似乎是要拨打谁的电话,梁霜影有点反应过来,扑上前按住他的手机,执拗的强调,“我要回去的!”

她压住他的手不松开,“周末我也得回家,不然我妈那儿没法说。”

温冬逸笑得很坏,“怎么就没法说,以前你编瞎话不是挺溜的,功力倒退了?”

这个瞬间,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她记起了这个男人有多烦,让她从情窦初开到恸哭放弃,又只需要一个笑容,就能使她再入泥沼。霜影又慌又气的说了实话,“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他稍稍一愣,登时脸色难看,“梁霜影。”

每当温冬逸字正腔沉地,念出她的名字,她就预感是他的脾气要发作了。

然而,他无奈叹息,好声好气的说,“过去种种是我不好,现在我活该受你折腾,可你闹别扭不要这么闹,换个……”

居然没生气。霜影仅仅惊奇了两秒,就掀了羊绒毯子,扭身够着斜倚在旁的拐杖。

温冬逸见状懵然了下,目光跟着她站起身,调门高了些,“我话没说完呢,你听不听了?”

“不想听……”她做势要离开,低着头小声说,“我累了。”

☆、c32

自己掀开的绒毯滑落到地上,勾住了拐杖的底垫,没等霜影将它踢开,先被他攥住了胳膊,死死攥住,连个松动的余地都没有。

“不想听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事儿都搁下了赶回来看你,你就给我摆这张脸是吗!”

霜影抬头看着他,神情执定,“我摆这个脸,是我想通了,开窍了,不愿意跟你继续纠缠不清,你不喜欢我的态度,大可以把我赶走。”

温冬逸呵了声,“作!使劲作!”

难掩怒意,他眼眉跳着,“你在医院那一出,不就是想要个名正言顺,现在我能给你了,又跟我玩欲擒故纵?”

“利用你的同情心,骗你去医院的行为很过分,对不起,是我幼稚,我报复心强,我向你道歉。可我确实没有想逼你给我什么,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那就回到最初的关系,只当是逢年过节问候一声的亲戚,您看这样行吗?”

梁霜影原以为会有一种大功告成的快意,话出了口,落了声,却连自己都觉得是在跟他怄气,也难怪他眼底眦裂,欲要收拾她一顿。

“行啊,怎么不行?你想怎么着都行,但你管不着我做什么!”说完,温冬逸将她一把拽过去,幸而是无伤的右腿撞在了沙发边,猝不及防地,又被撂倒在沙发上。

这个瞬间,梁霜影吓得倒吸半口冷气,剩下半口,他全收入。

温冬逸一边制住她作乱的身子,一边捏着她的下颌,啃她的嘴,咬她的脖子,不管她尖叫,像扑住猎物的美洲豹。

她的下/身只着伞裙,他一摸其中,轻而易举地带着一层安全/裤,把丝薄的底/裤一起抓着,粗暴的往下扯,她顾忌打着石膏的腿,不知该如何抵抗,“温冬逸!”

唤不回理智的男人动作狂放,一度碰着她的膝盖,霜影惊慌失措的喊着,“要是我的腿再折了,以后就不能跳舞了!”

热气徐徐喷着她的耳朵,“怕什么,你就是残废了,大不了我请人给你推轮椅,天天两腿不下地,多舒坦。”他越是牵着嘴角笑,周身越散发出一种可怖的气息。

梁霜影急得快哭了,“你起来,我们好好商量,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就这样说吧,我起不来。”

两只纤细腕子,温冬逸一手钳锁,将她的毛衣往上揭,堆到她的颈窝里,他低下头,鼻息流连在少女的娇柔之中,再从黑色的胸/罩里,捧出她的温软来品尝。

霜影能清晰的感受着两片薄唇在那儿扫摩,又被卷入/湿/热的口腔,一阵阵的酥/麻,与她的焦灼交战,“你怎么可以这样……”

温冬逸逐渐停下了动作,提起了上身,胳膊撑在她身子两侧,“我怎么了?我是对你够好了,不然早把你关起来,操到你老实了为止,你以为谁能救你?你父母?”

他一声轻蔑的笑,“那你倒是猜猜,他们是笑着把你送到我的床上,还是哭着送?不信你随便抓个人问问,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抬起微微颤着的手,抚按着他的胸口,示弱的说,“温冬逸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一口老虎的牙,一颗老鼠的胆。他这么想着,将小手拉到嘴上亲了一下,“听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又不会真把你怎么着,要让你受苦,我还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