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金?难不成是牙片?阿武,你告诉我,是不是萧云说的那样?”
阮玉的表情先是恍惚了一下,而后双目呆滞,缓缓地走到了阿武的面前,双手抬起抱着他的双臂,轻声询问,夹杂着颤抖。
“董事长,我对不起您,萧云说的没错,在那以后我为了抑制疼痛,每天都会服用不定量的牙片,如果不那样做的话,我身上的疼痛实在是忍无可忍啊!”
阿武忽然间声泪俱下,彷如一个犯错的孩子。
“啪!”
阿武的声音未落,阮玉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原本就声音寥寥的大厅,此刻竟寂静的有些诡异。
“你是如何流落到陵州的你忘了吗?你抽搐着躺在地上被几十个人蹂躏的时候你忘了吗?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阿武,你太让我失望了!”
阮玉看上去平静极了,双目睁到最大,可是她那自然下垂的手掌却颤抖个不停,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阮姐,你别激动,虽然这阿武的身上曾经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这么做的原因虽然可恶,至少有一点你应该感到庆幸,他还活着!”
萧云对这个阿武没有好感,但是看见眼前这一幕,还是伸手拦下了阮玉再度抬起的右手。
“什么?萧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玉扭过头去,望着萧云。
“他身体的骨骼已经严重骨质疏松,而这则缘由于神经及经络施加其上的刺激,带来的痛苦不光是生理上的,同时还有精神上的,人一旦处在这两种层面都被刺激的情况下,存活的可能为百分之零!”
萧云斜眼愣了愣阿武,趁着他也在听自己说话的同时,直接一指头戳在了他的脖颈之上,随后迅速抄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在了肩关节处以及心室左右,只听阿武嘴里呻吟一声,旋即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还是让他先歇着吧!”
萧云又抽出两根雨花丝,将其分别穿在那些银针的尾部,而丝线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无名指第二指节处。
“所以萧云你的意思是,如果阿楠不那么做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阮玉吩咐几个人过来先将阿武抬走,随后她有示意酒店的前台将大门关闭,对大厅进行清场。
“如果他不寻找外部解决办法缓解他的精神煎熬的话,答案很明确,那就是一个死!虽然这种办法很冒进,但是神经和经络的双重压力却也能因此减少一半!”
萧云回答道。
“看来这段时间阿武还是在一直默默煎熬痛苦!”
阮玉叹息一口,眼角泛起了湿润。
“经络带来的压力是身体超负荷,神经压力虽然没有了,但是因为是被强制压抑的,再加上病从口入,他的五脏从神经压力消失的第一天起,便患上衰惫的恶性延续了,这就是医学上常说的福祸相依理论!”
萧云说到这里,便已经将阿武体内的疑难杂症摸来到差不多了,而至于解决办法,更是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