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妈妈,这恐怕不行,刚才老者也说了,必须是失忆之人最为牵挂的存在,您虽是她的生身父母,可是她已经长大了,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她所牵挂之人,应是这个人!”
萧云绕过青年走到了小玉目前的身前,指了指身后的他。
“可是我怎么能因为小玉连累一个不相干的人啊!”
小玉母亲看了那青年一眼,虽然对他的恨意尚未消除,可是她并不想因此就枉顾了一个不相识的陌人。
“伯母!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不相干的人呢?我这次过来就是正是提亲的,如果小玉和您都答应了的话,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为了小玉,还是由我来吧!老先生,还请告知我取血的方法吧!”
青年笑了笑,极为认真地说道。
“取血倒也简单,萧云,将你济世袋中的两根针借我用一下!”
老者似乎也不想与其废话,直接就找萧云要针取血。
“要拿俩根?”
萧云旋即将手伸进了腰间的布囊子里,各种各样针的触感,在他的指尖铺展开来。
“青泞瑢血针和三棱针!”
老者话音未落,布囊子里的那两根针就仿佛听见了传唤一样,自觉地落到了萧云的掌间,而萧云也随之一抽,这一长一粗的两根截然相反的银针,从济世袋中被取了出来。
“取血是为一抽一录,一涵一放,这青泞瑢血针与三棱针可谓之天生绝配的阴阳双针啊!”
老者探出手,那两根捏在萧云手中的银针,咻的一声被其抢走,右拳一握,食指与中指及无名指之间,分别夹了进去。
小玉父母看到这一幕啧啧称奇,而萧云却不露声色,只是静静观摩着接下来的抽血过程。
在陵州阮宅的院子里,阿武偷偷摸摸地跟在那五人的身后,一边打听着他们的所说之话,一边又极为小心地将自己的身体藏于暗处,不被发现。
“要我说还不如就这么除掉阮玉才是,刚才在屋子里那么跟我说话,现在想想还牙根痒痒的呢!”
说话的是三姑妈阮爱英,此刻她将一条十多万的银貂绒拢在脖子里,看起来极为爱惜。
“恐怕三姐您在整个金陵江地区,也找不到能驱使之人!”
二爷阮荣浩讪笑一声,迈大了脚步,走在大姐阮爱莲的左侧。
“哦?老二,这话怎么讲?”
阮爱莲稍稍侧过去半面头,饶有兴趣地询问道。
“如果换做平常,随随便便找个人就能料理此事,可是眼下她的身旁,多了一个棘手的家伙!”
说到这里,阮荣浩还十分警惕地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