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者的举动吸引了王扬的注意,也不知道是是不是他太过无聊,所以产生了画画的想法。
他只画了一副图,一副简单到极致的图。
几棵树,树的前方是一只歪歪扭扭的动物,从那动物嘴边生长出来的獠牙可以判断出是野猪。
而画的前端,有一双手正在拉绳子。
就是这么一副简单无比的图画,一双手,一只猪,几棵树。
王扬在旁边认真的看着,他画得非常糟糕,因为在此之前,他和其他大人一样,根本没有想过画画,更没动手画过。
只在平时被王扬拉着去认画。
王扬看了看,这副图应该是驱赶者的记忆,因为是以第一视角来呈现的。
其他人见到驱赶者画画,也是十分新奇的围过来。
几个参加过捕猎的大人很快就有了印象。
“呜呜~”
那几个大人看到画后,忽然毫无征兆的大叫起来,指着画上的那双手说着什么。
他们的表情很急切,想要表达什么,可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交流,傻傻的呆在原地。
驱赶者被他们叫得也是一愣,放下那支被王扬称作“笔”的树枝,站起身子皱着眉头。
王扬抬起头看着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副画吗,李四天天都画也没见你们有这反应啊。
难道你们觉得驱赶者画的比李四更好?
王扬搓了搓眼睛,惊疑不定的再看一遍画,这一遍他看得仔仔细细,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线条。
半晌后,他严肃的点点头:“还是没看出花儿来。”
大人们的叫声没有停止,小伙伴们全都惊呆了,不明白发生啥事,莫非又在抢配偶?
就在这一片云深雾里之中,王扬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抓住了,转过头一看,骨学家正蹲在旁边,愣愣的看着。
王扬无语凝噎,都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
然而这一次,骨学家却不是看他的手臂,而是他的手臂压到了一根树枝。
骨学家拿起树枝,也开始画画儿。
王扬稀里糊涂的傻眼了,思索着今儿个大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艺术细胞激增,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骨学家画了一幅他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个画面,一条折了的手臂……
其他人见他画画儿,看了过来,不过却很快失去了兴趣,重新围着驱赶者的那幅画大叫。
王扬拍了拍骨学家的肩膀,抹了抹头上的汗,转头看向叽叽喳喳的大人们。
很显然,他们不是对其他人画画感到诧异,所以惊呼。
而是画的内容让他们产生共鸣。
终于,又有一位大人拿起了树枝,开始作画。
他画了一幅和驱赶者几乎相同的画面。
也是几棵树,一只野猪,手上拿着绳子。
不同的是,那双手的前面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也在拉着绳子。
这幅画一出,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叫得更欢了。
又有一位大人管束不住心中寂寞的野兽,拿起笔画画。
几棵树,一只野猪,一双手拉着绳子。
前方,却有两个人。
之后,又有大人作画。
他们画的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画面,不同的,只是人数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