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毓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感觉中了对方的圈套。
很快,他就没有时间思考这个了。他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了了——只要一开口,那声音必然带了点喘,然后那个疯子就更疯了。
陆京毓觉得如果自己再说话的话,那后果他可能承受不了,所以打算装作酒劲再上一层之后真的喝到双眼放空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让那疯子放弃对他的驯服。
应逸也不是傻子,不过他以为陆京毓是被自己弄到神志不清的,方才他还听说陆京毓是个别扭的人,这么别扭的人如果肯说实话,那实话必定十分悦耳,令人如居云端,飘飘欲仙。
应逸认为只差一点就能让对方说出他想听的实话,于是他就非常坚决地追求那个“一点”。当然,他最后成功了。
第二天早上,陆京毓迷迷糊糊间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在想对策,最后发现自己没有趁手的家伙,只有一双手,就打算伸手打人。
想好了他睁开眼睛准备动手,却发现自己的手立刻被握住。
应逸先醒了,他一直在看着陆京毓,打算等陆京毓醒来就立马握住那双凶狠的爪子。果然不出他所料,陆京毓刚睁开眼睛就想动手。
应逸看向陆京毓,笑得眉眼弯弯:“你醒啦?”
陆京毓想起来这人是谁了——就是买走了最后一本《金|瓶梅》还出言讽刺他的那位!他狠狠地瞪向应逸。
应逸凑过来说:“你想起来我是谁啦?我叫应逸,早知道当初就把书送你了。不过无妨,以后我们可以躺在被窝里一起看。”说罢,他羞涩一笑,露出一对虎牙。
“无耻!”陆京毓痛骂道。
“我无耻吗?你说要操练鞭子我陪你练了,那画满龙阳之事的本子我也陪你身体力行了,反过来说我无耻,我好伤心啊。”应逸松了手去楼陆京毓,直往他肩膀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