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回去自然会和皇帝说说,再另设一部专门用来研究这炼铁之术,也不会碍你这工部的地方。至于苟利,朕看他在工部待着是难以发挥大才来,不如就跟着朕走吧。”
说完,他直接带着人拍拍屁股就走。
他又不是当皇帝,做一个太上皇,他就老老实实地想办法挣挣钱充盈一下国库就得了。
至于官员的办事能力和人品如何,回头找皇帝告状就是。
王大人见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这下可别说是什么功劳了,怕是新皇还要治他一个罪名呢!
他瘫坐了一会儿,又连忙爬了起来。
不行!趁着这奇怪的东西还不曾搬走,他要让工部其他人快快过来看看!
原濯说到做到,他把苟利一并带回宫,在便宜儿子面前顺便害告了那王大人一状。
对于便宜儿子,他大概也有个想法——便宜儿子说不好和上一个便宜儿子也是同一个魂。
看看这财迷的样子,和上一样根本一模一样。
还有轻轻松松就被人给骗走的蠢样,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皇帝听他说要另设一部炼铁,自然是不可能不答应的。
开玩笑!
自从父皇开始帮忙之后,他每天看折子都开心快乐了起来!
因为国库里有钱了!
现在父皇打算去弄那炼铁的法子,万一真要弄好了,他又能省一笔买兵器的钱啊!
何乐而不为?
至于苟利,他想了一下,给他安了一个铁外郎的官名,就把人给了原濯。
还有那个王大人,皇帝悄咪咪地把原濯拉到了一边,塞了一本折子给他,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