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意外见到众人都围着的一个大官好象是夏县长, 他一开始不敢认, 后来越看越象, 实在忍不住才小声地喊了一句, 没想到夏县长还记得他的名字, 还主动向前握住他的手, 根本不在意他的手上全是泥土!
夏县长升官了, 成了夏区长, 可是不管是夏县长还是夏区长, 都是老钱心目中最可亲可敬的夏想!
他永远忘不了夏想救他的时候脱口而出的一句"兄弟们”, 永远也忘不了夏想对他的救命之恩, 永远也忘不了正是因为夏想, 昔日的一个由一群农民组成的工程队, 也来到了市里接上了大工程。
恩人夏县长现在正一脸真诚的笑容, 紧紧握住他的手, 一如从前, 丝毫没有架子, 没有装模作样的腔调, 连他的话都透露着亲切和热情。
老钱一瞬间眼睛湿润了, 声音颤抖地说了一句:"夏县长……”
随同夏想前来的金红心急忙提醒说道:"现在夏区长是下马区的区长。”
夏想摆摆手:"县长或区长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我和老钱是患难之交, 没那么多讲究。”
老钱再不清楚县长和区长的区别, 也知道夏想升了官, 又听夏想提到和他是患难之交, 又想起了当年在滔天洪水中的一幕, 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夏县长, 我们都想您, 一年多来, 我无时无刻不记得您的好, 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说话间, 老钱又要跪下磕头。
夏想一把拉住他, 嗔怪说道:"老钱,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不用总记在心上。”他不想老钱再提起旧事, 就又转移了话题, "熊海洋也在燕市?”
"在, 在。”老钱一边抆泪, 一边掏出电话,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让他过来见见夏县长。他也一直念叨您, 说要当面谢谢您, 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黄建军和施长乐面面相觑, 这又是哪一出?
夏想也没拦着老钱, 因为他看了出来老钱的喜悦发自肺腑, 他也不想让老钱的热情受到冷落, 就由他去。
老钱打完电话, 一脸兴奋地说道:"熊经理马上到, 还有当年在安县的一帮人, 都要过来看看您。”
老钱说完, 回头对着工人们大声喊道:"兄弟们, 你们知道夏区长是谁吗?他就是当年在洪水中救了我的命的夏县长, 是我每天都给你们讲上一遍的夏县长!”
如果说刚才工人们看夏想眼光是好奇和敬畏, 老钱话一说完, 所有工人的眼光落在夏想的身上, 立刻都变成了肃然起敬!刚刚还嘻笑一团的工人们顿时鸦雀无声, 刚才还懒懒散散的样子立刻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站直了身子, 齐刷刷向夏想投来崇敬的目光!
也没有一个人起头, 现场几十名工人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夏区长好!”
声如雷震, 就连黄建军不及防备之下, 也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施长乐更是吓得差点没转身就跑回财政局大院, 等他意识到失态之后, 又重新站了回来, 脸上隐隐发烧, 觉得刚才的举动有点丢人。
几分锺后, 十几辆工程车呼啸而至, 100多名工人从车上跳了下来, 为首之人正是夏想阔别已久的熊海洋。熊海洋一见夏想, 激动得满脸通红, 大步流星来到夏想面前, 偌大的一条壮汉, 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夏想一米远的地方, 局促地说道:"夏县长, 不, 夏区长, 我老熊来了。”
夏想主动伸手握住熊海洋的手, 感慨地说道:"海洋, 一年多没见你们了, 你们都还好吗?”
夏想目光之中流露出热切和关怀, 目光一一落在熊海洋身后的百十名工人身上, 还是那些熟悉的身影, 还是一个个壮实的汉子, 他的眼睛也微微有些湿润, 当年的青葱岁月呀, 又怎能忘怀!
熊海洋见夏想真情流露, 更是双眼含泪, 再也说不出话来。身后的百余名工人也是人人激动万分, 但在夏想面前又都努力保持着坚挺的身子, 不肯让敬爱的夏县长挑出一点他们的不是。
夏想一一审视曾经和他同甘共苦的工人们, 心中也是心潮澎湃。当年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不由感慨万分, 回头对金红心、黄建军和施长乐说道:"这些工人们, 都是我当年在安县修建山水路的时候认识的兄弟们。”
一句"兄弟们”出口, 立刻让黄建军对夏想刮目相看。
黄建军是军人出身, 对战友之间的情谊深有感受。战友之情就和眼下的工人们对夏想的爱戴之意有些相似,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工人们发自肺腑地对夏想的热爱, 让他不由自主想起在部队上战士对首长的热爱!
夏想能赢得工人们真心的尊重, 就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可靠的人, 值得信赖。因为工人们的感情最质朴, 也最真实, 他们分辨一个人好坏的标准很简单, 简单到只要你对他真心, 他就对你真心。
夏想当年不管做过什么, 能对工人们一片真心, 换来了工人们一年多之久仍然念念不忘他们的夏县长, 黄建军心中五味杂阵, 第一次对夏想产生了敬意!
如果说他以前向夏想表态, 表明了靠拢的立场是迫於形势, 是不得不做出的一种妥协, 此时此刻他却在心中庆幸选择了和夏想站在一起。因为他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 夏想不仅仅是一个官员, 是下马区的区长, 他还是一个真性情讲义气够朋友的汉子。
黄建军想通之后, 再看夏想并不高大的背影, 忽然就多了一种伟岸的感觉。
施长乐只是一脸惊讶, 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心中却震憾连连, 没想到夏想不但一句话就让工程队奉若神旨, 还呼啦啦叫来一队工人, 都个个好象仰望太阳一样仰望夏想, 就让施长乐有一种不真实的晕眩感。
夏想, 他怎么这么惊人的威望?
施长乐为人圆滑, 他也知道在官场之上很少有真性情真感动, 而且就算是书记和区长, 有时说出来的话也未必人人听从, 就拿工人们来说, 他们有时候倔起来, 才不管区委书记或区长, 甚至市委书记和市长的话都不听, 但他们最听让他们信服的人的话。
权力有时大不过人格的魅力。
夏想一露面就震住了场, 就说明了一点, 夏想是他们最信任并且最敬佩的人!
施长乐就越来越觉得看不透夏想了, 眼睛转来几转, 心思也不由多想了不少。同时在他的内心深处, 对紧跟白战墨的决定也开始了动摇。夏区长能够对工人们还有深情厚意, 对紧跟他的步伐的人, 应该也会一直善待……他就不停地打量夏想, 心思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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