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很好的还他人情的机会, 为什么不答应?”曹殊黧仰脸问道, 脸上的好奇让她就如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反而更惹人生怜。
夏想摇头笑了:"保密, 不能告诉你。”
曹殊黧被气笑了, 用手一推夏想:"你以为我愿意听你的阴谋诡计, 不过是闲着无事逗你说说话, 你还当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不过是想拿拿价, 有想利用谭国瑞的地方, 所以先不答应, 准备卖个高价。”
夏想开心地笑了, 用手一刮曹殊黧的鼻子:"我家黧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政治头脑了?不简单, 达到市长水平了。”
"去, 少来。”曹殊黧哼了一声, 起身去做饭, "告诉你, 许多事情我不是不懂, 是懒得多说罢了。政治上的事情, 有时候是山高云深, 有时候也和男女之间的感情差不多, 你喜欢我多一点, 我就拿捏多一点, 让你着急让你够不着, 才能更加显出我的珍贵, 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爱情如此, 政治也一样。”
夏想都惊喜了:"呵, 真不简单, 黧丫头成哲学家了, 别说, 你说得还真对。不过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 比如说当年我很容易就骗你到手了, 但直到现在我还一直珍惜你, 爱如掌上明珠。”
"什么?”曹殊黧拿着锅铲从厨房里出来, 冲夏想凶, "你很容易就骗到了我, 哪里有?别臭美了, 当年你就是一个穷子, 我是不忍心, 见你实在找不到女朋友才可怜你, 勉为其难陪你几天, 没想到, 你还真对我动了坏心思……”
"什么叫坏心思, 那叫一见锺情, 再说我对你动的可是天大的好心思, 我在想, 这么好的丫头, 要是当了别人的女朋友, 而那人又不知道珍惜, 要是欺负她该怎么办?没有办法了, 只好让她当我的女朋友好了, 只有我能天天守护她, 爱护她……”
夏想充分扬了他嘴甜如蜜的特点, 几句话一说, 曹殊黧又感动了, 白了他一眼说道:"看在你这些年的表现一直还算勉强的份儿上, 我就再原谅你一次。”
"原谅什么?我哪里做错了?”夏想和曹殊黧斗嘴, 其实是看出了她有心事, 有点闷闷不乐,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为了让她心开意解, 所以才故意哄她开心。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曹殊黧来到夏想面前, 拿起锅铲敲了一下他的头, "装, 装你个大尾巴狼。”
打了夏想之后, 可能又觉得手重了, 忙又帮夏想肉了肉, 又吹了吹。
夏想确实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只好一边无辜地肉头, 一边无奈地说道:"就算杀人, 总要有个理由, 我到底犯了什么大错, 还请夫人示下, 也好以后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你真不知道?”曹殊黧看出了夏想不象假装。
"当然不知道, 因为我一向廉洁奉公、十分自律, 轻易不犯错误。”夏想继续叫屈。
"哼, 好, 相信你一次。”曹殊黧转身又进了厨房, 留给夏想一个窈窕淑女的背影, "连姐姐看来是没有告诉你, 她最近既爱吃酸, 又爱吃辣, 都说酸儿辣女, 你说, 难道会是双胞胎?”
"啊……”夏想一下愣在当场, 怎么……连若菡真的又怀上了?
一想又要当爸爸了, 夏想不免真的头大了, 但曹殊黧显然是不一样的心思, 她一边炒菜一边还说:"可惜我不能再生一个了, 否则我也生一个女儿, 女儿是妈妈的贴心棉袄, 比臭子强。 ”
作为夏想的正牌夫人, 曹殊黧要是生了二胎容易落人口实。但她想要女儿的心思夏想并不赞成, 因为在他看来, 黧丫头嫁给他之后, 似乎从来没见她再当过丈母娘的贴心棉袄, 连马甲都算不上了。
连若菡明明知道怀孕了却不告诉他, 故意打马虎眼, 就让夏想十分气愤, 决心从现在起不主动和连若菡联系, 以示惩罚。
不过比起连若菡的怀孕事件, 还有让他更操心的事情——谭国瑞和付先锋之间的矛盾很复杂, 很难办, 他之所以没有一口答应谭国瑞, 固然有拿捏的意思, 是为了下一步的计划埋下伏笔, 也是因为确实牵涉到了更深的利益。
同时夏想也对谭国瑞颇有微辞, 还没正式上任, 却先制造隐患, 真是不明智之举。但又一想, 其实谭国瑞也是迫於无奈。
但事情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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