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林啊，猜的出来么?”金庸笑问。

林风耸耸肩。

“这个时间太紧迫了，回帖量超巨，我是没办法啊！”林风感叹一声。

“风哥！”汤珈铖一脸失落。

“那好吧，愿赌服输，我们吃饭，你们看！”金庸一脸笑意的再次举起了筷子。

“等等！虽然我没办法，但是不代表我没猜出来！自古民间出高手，我家更有高高手！”林风嘿嘿一笑，卖了点‘学问’，“这四道菜分别是煎豆腐，草菇煮白菜，咸菜豆瓣汤，炒白菜！”

金庸一笑。

这个基本上都会猜到，毕竟豆腐，草菇，白菜，咸菜这些都认识。这个不难猜出来。关键是在於这是出自哪本小说，哪个人物！

“如此四道素菜，又那么精致，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黄蓉做不出来，而其他小说里，也没有什么人物能够做出这样精致的小菜。能够做出来的，只有一个人！”林风感叹一声，“那就是《飞狐外传》里面的程灵素！”

程灵素！李泽楷三人愣了愣。

这个人物，怎么说呢，因为《飞狐外传》相对於《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天龙八部》、《鹿鼎记》等小说来说，相对要‘无名’一些，所以他们也一时想不起来。

至於说程灵素这个人，乃是医学名宿“毒手药王”无嗔大师关门弟子，名字由《灵枢》、《素问》两本医学经典而来。程灵素继承了毒手药王的遗作《药王神篇》，成功培育至毒七心海棠。

她机智聪敏，料事如神。身段瘦小如幼女，面有菜色，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暗恋胡斐，最后为救胡斐，牺牲自己替他啜毒而死。临死前仍设计用七心海棠蜡烛杀死师门败类石万嗔等人。

可以说，是一个悲剧人物。她所做的菜，也都是素菜，精致可口，如同小家碧玉一般。

今天金夫人用这四道菜招呼自己这四人，有学问啊！

四人明白这菜肴来历之后，对视一眼，均是心生感慨。这顿饭，恐怕不太好吃了。

当然，并非是菜肴不好吃，恐怕是菜背后的人，会发难了。

“吃罢！既然你们能猜出来，那么就理应享受我夫人这精心烹制的四道素菜！”金庸指了指四道菜肴说。

林风等人却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

菜，果然精致可口，吃到嘴里，一股温暖的感觉，直头心扉。这是家的味道。如同一个温柔妻子，在家等待你归来，为你精心准备了这四道菜，只为等待你回家。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你们觉得这菜肴可口么?”金夫人果然说话了。

众人连道可口。本来想要夸耀一番的，但此刻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说多错多。还是闭嘴吃饭的好。

四个机灵鬼！金夫人暗啐一口。

林风等人是暗自吃菜，不理这些。

“我问问你们，你们觉得程灵素这个姑娘如何?”金夫人可没打算放过林风等人。

她今天特地做这四道菜，就是为四人而来。

“一个个说，谁都别想偷懒耍滑！”金夫人直接点名了，“小林啊，你先说！”

林风不得不放下碗筷。

“很可怜，很可悲，善良，慈悲心肠，聪明！”林风一连说了好些个词汇。

“那理查德，你呢?”金夫人再问。

“呃，风少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李泽楷耍滑头。

“我也是！”郑志恒不等金夫人问话，连忙跟上。

“我...”汤珈铖这刚刚嘴里含着饭呢，这一下没来得及跟上，金夫人直接眼睛瞪了过来。

“小汤啊，你要也这样糊弄我这老婆子，那以后你就别上我家吃饭了！”金夫人慢悠悠说。

汤珈铖这一下，差点没噎着。

“那个，那个...我觉得吧，程灵素姑娘，就是太过慈悲了点，所以才会有了一个凄凉的结局。其实，她...”汤珈铖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

毕竟《飞狐外传》这本书，相对於其他基本，的确有一些差距，知名度也不够，程灵素相对於胡斐，苗人凤来说，在读者心中知名度还是差一些。林风将能说的都说了，他还真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不过金夫人也不在意。至於金庸，自然明白自己夫人想要说什么，对於这四个家伙对程灵素的描述，纯粹是生搬硬套，也不在意。

“那你们愿意娶程灵素这样的姑娘么?”金夫人问，“她并不漂亮，甚至於说，初次见面，给人印象是容貌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显是穷村贫女，自幼便少了滋养。可是她却是我家老爷书中，最为冰雪聪明的女子，也是最为有大智慧的女子。相比较起来，赵敏却是小聪明了！”

四人细细咀嚼这番话，尽皆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