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每个人听到的,都是属於每个人自己的故事。有的人会觉得个悲伤不能再悲伤的故事,也有人会说这是悲中隐藏最深的些许浪漫,也许这份孤独是你此刻涌上心头的心酸,也许这份浪漫是你心跳漏半拍的悸动......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蓝鲸的故事,但这就是我的故事。
苏落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那一头声音频率52赫兹最孤独的鲸,他很确定,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那只鲸。
上天的安排,注定孤身向海,没有一个亲属和朋友,唱歌的时候没有人听见,难过的时候也没有人理睬。因为我的频率也是错的。
孤独的自己在茫茫人海中在用力发出寻找同伴的信号,奈何没有人能够辨识到我的讯息。
我是那么的另类,那么怪异,那么不能被理解。
虽然一直热爱着这个世界,却未曾真正融入这个世界。虽然一路探寻,一路见到山川河流,我在这个世界里强大的可怕,宛若神明一般,却也孤独宁静的可怕,因为找不到能和我对的上频率的人,我所见所爱过的都没法分享,我所有的温柔,都只能深埋心底。
听说当鲸鱼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屍体最终会沉入海底。生物学家赋予这个过程一个名字——鲸落。
一座鲸鱼的屍体可以供养整套生命系统长达百年。这是它留给大海最后的温柔。
听说盘古死后,眼睛化为日月、四脚化为山脉,血液变成江河、筋肉变成田地....我们的世界便於此渐渐成形了,人类文明,或者也只是路过神明的一次鲸落而已。
我也是路过的,既然这样,我也想这样把我最后的温柔留下,也想用我的身躯,去把那个坑填上,这样也很不错了,不是么?
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直到那一天,遇到了你。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每个人生来都是一座孤岛,也总会遇到有这么些人,遇见时不必太多寒暄,刻在瞳孔深处的默契早已宣告了灵魂深处的不谋而合,相视一笑,然后把孤独都变成各自相伴时那相互关切的温柔。
我习惯了背脊上属於你的重量,习惯和你穿过一座又一座的岛屿,习惯倾听你讲述这个星球从前的故事。
你的眼中有春与秋,胜过的见过爱过的一切山川与河流,在你向我道别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孤独。
当我们没有真正深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可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可能是很富有,很多情......
直到当我们真正深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才会发现,我们变得贪生怕死,怕自己没法参与及陪伴对方的未来;我们才会感慨,我们并不富有,甚至有些贫乏,我们想给对方的,怎么都给不够。
我以为我肩头足够宽厚了,足够撑起海底那座琼楼,而在你到来之后,它显得如此清瘦。
但我还是很喜欢你啊,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像雨洒落在热带与极地,不远万里;像鲸鱼缺氧於六千四百米的深海,乐此不疲;像老故事里的泛黄桥段,半聋半哑,失了生息。
他们说,喜欢一个人,会如鲸向海,似鸟投林。林深时见百鸟朝凤,海深时见蓝鲸现身,梦中时见你在身旁。
我想与你欣赏夜空的不朽,把星辰放入你眼眸,想给你宽阔的臂膀,给你能奔跑的岸头,於是我在这里停留了下,默默的等你,春去冬来,我的背脊终於不在是荒丘,上面长满了茂密的树木,还有大片大片的花儿...
最终,我化身成了孤岛,只为让你如同王后......
我是只化身孤岛的蓝鲸,
我有着宽阔的脊背和她美妙的歌声。这是我的故事。不用粉饰也无需雕琢,像描述又像是在歌颂,不动声色的一针见血,直抵每个人的幽闭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