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急切道:“当然不是。”
“我也是这么想的。”杜鸩又亲了安阎一下,“安阎,我做那些事情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再多想,我会生气。”
“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安阎说道,“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怎么偏偏你承受的和付出的都比我多那么多……”
“因为我得到的更多。”杜鸩一本正经道,“比起我得到的,我做过的那些事都是小事。”
杜鸩转身把安阎抱在怀里,“安阎,不要只盯着看我付出了多少,也想想你自己,为了我,你已经做了很多。”
安阎抬头亲了下杜鸩的下巴,拿着纸笔坐直了,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杜鸩,我还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杜鸩:“好。”
安阎和杜鸩两个人一个问,一个答,直到半夜两点才休息。
安阎定的是十月七日的高铁票,十月六日晚上,安阎和杜鸩在旺斯酒店缠绵地度过了他们分别前的最后一个夜晚。
十月七日早上,杜鸩把安阎送到旺斯酒店停车场附近,看着安阎上了出租车后,就离开了。
十月七日早上九点三十分,安阎坐出租抵达火车站,于十点二十五上了通向老家钟市的高铁。他家距离火车站很近,离飞机场很远,坐高铁要比坐飞机更方便。
这次没有杜鸩陪着,安阎买了靠窗户的票,一上车就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着手机和杜鸩发消息聊天。
安阎:我到高铁上了,今天车上人挺多的。
杜鸩:嗯,到了老家给我发消息。
安阎:???我以为你会陪我聊天。
杜鸩:你不睡觉?
安阎睁着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