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谷城内,一家看似寻常的酒馆紧闭门窗,两双眼睛从门缝里偷偷地向外看去,良久,其中一人说道:“白甲兵也来了,快记下来,飞鸽传书发给头领。”另一人嗯了一声,便急忙向酒馆后厨走去,不多久,几只灰色的鸽子自酒馆后院飞了出去……
被攻破城门的府谷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歹人肆意施为,一家普通的民居中,大门猛地被一脚踹开,然后一个后金鞑子拖着一名少女边走了出来,一个老头紧紧追了上来:“军爷,军爷,行行好吧,我就这一个女……”他话音未落,那鞑子转过身来,狼牙棒舞起,顿时便把老人的头颅打的粉碎,鲜血四溅开来,溅到女子脸上和身上,女子啊了一声,吓晕过去,这鞑子露出一脸淫笑,将女子拦腰抱起,抗在肩上,走了出去……
一家看似华丽的府邸里,残肢四散,血流满地,内宅里不时传出鞑子兴奋的淫笑声,还有两个鞑子,兴高采烈,背着满满的包袱,从门口走了出去,一个包袱没有扎紧,几块银子从包袱中掉了出来,两个鞑子也没有注意到,哈哈笑着,走得远了。
府谷县衙也燃起了熊熊大火,一个鞑子士兵提着知县贾垣的人头哈哈大笑,另一个鞑子正在凌辱贾垣的妻子,还有几个鞑子背着沉重的包袱犹不知足,还在满县衙寻找着值钱的财物,整个府谷县城,一片人间炼狱景象……
还是在刚才那家酒馆里,放鸽子的那人已经回到酒馆门后,他低声对还在凝神向外观望的人说道:“杨勇,可以了,咱们赶紧藏起来吧,还好头领深谋远虑,早已在后院挖下隐蔽的地窖,地窖里粮食应有尽有,足够咱们躲上十天半月的了。”
正在观察外面形势的杨勇头也不回,低声说道:“杨仁,你先去罢,我再观察一会……”
正在这时,一个姑娘从远处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她身上的衣服好几处都被撕碎了,露出雪白的小腿和脚踝,后面一个后金士兵犹如猫戏老鼠一般,淫笑着追了过来。
后金士兵不紧不慢,不时追上前一步去抓那女子,每次都能从那女子身上拽下一块布来,惹得那女子阵阵惊叫,可是这满城的鞑子,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看着前面美女几近赤裸的躯体,后金鞑子体内一阵欲火涌上心头,心中思想要不再玩一会,就把这女子扑倒。
那后金士兵背了一个大包袱,里面想来是一些金银细软之物,包袱上血迹斑斑,看来为了抢劫这些财物,这鞑子没少杀伤人命。
杨勇在门后看得目呲欲裂,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看到大街上再无他人,回头对杨仁说道:“我去对付那个鞑子,你去救那个姑娘。”说罢,他轻轻打开木门,伸出头去左右看了两眼,确认无人,这才提着长刀,悄声快步追上那个鞑子。
那鞑子士兵全神贯注在前面的女子身上,并未注意到背后有人,杨勇唯恐夜长梦多,只想速战速决,快走几步,猛然挥起长刀,向那鞑子砍去,谁知那鞑子突然向前一扑,扑倒了前面的女子,却是恰巧躲过一劫,杨勇的长刀正中鞑子后腿,鞑子痛呼一声,放了那女子,转头向后看来。
杨勇急忙上前一把拽起那女子,用力往后一甩,早有杨仁一把拽起她,两人跌跌撞撞地逃进了酒馆,杨勇挥刀上前,与那一拐一瘸的后金鞑子战在一处,鞑子腿部中刀,行动不便,没几招,便被杨勇抓住机会,一刀攮入鞑子胸口,那鞑子挣扎了两下,便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