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户部收入,年年入不敷出,缺口甚大,不知爱卿对此有何看法?”
赵无忌想了一会,说道:“户部亏空,由来已久,宛若一个久病的病人,只能用养身固原的慢药徐徐医治,慢慢去了病根,若是骤然施以猛药,只怕病情未愈,病人的身体却先受不了了。”
“臣举这个例子,是想说明,亏空问题绝非臣独自一人短时间便可解决,若是能给臣充裕的时间,慢慢地观察发现税收中存在的问题,再一点一滴的慢慢改进,或许十年之内,形势会有所改观。”
“可是,爱卿在西北,短短不到两年,神木的税收和秋粮就翻了几倍……”
“臣不敢欺瞒皇上,神木府县的税收增长,庆记商行出力甚大,臣也是庆记的大股东之一,以庆记商行的财力,令一处府县有所改观并非难事,但若是用在一国之地,则如同杯水车薪,发挥不了多少作用。”
崇祯听了,面露失望之色,说道:“那财政的问题,短期内赵爱卿也无计可施了吗?”
赵无忌点了点头,说道:“臣才疏学浅,实在想不出来太好的办法,只能据实以告皇上。”
崇祯听了,重重叹了口气,说道:“庆记乃是你一手创建,从无到有,再到如今的规模,足见爱卿商才了得,有关我大明的财政问题,爱卿就当真一点看法也没有吗?”
赵无忌想了想,开口说道:“皇上若是说要赚钱,臣可以仿照庆记,再度创建一间商行,以皇家为股东,为皇上赚钱,此举最易,见效也最快。”
崇祯听了心中大喜,庆记商行目前犹如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每月给股东们的分红便有五六万两,让他内心羡慕不已,赵无忌若是能为自己再创一个庆记,一年几十万两的收入,虽然弥补不了户部的亏空,却也是一大笔难得的收入了。
想到这里,崇祯便说道:“既然如此,朕这个股东该出多少钱?”他心中暗忖,按庆记的股份来算,比肩庆记的商行,股份少说也值几百万两银子,自己手中可没那么多钱。
赵无忌听了,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只需为臣提供种种方便即可,钱却是小事,有白银两千两,足矣。”
崇祯听了又惊又喜,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当真只要两千两?”
赵无忌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臣占一成股份,皇上提供两千两银子,占据九成股份,给臣半年时间,臣有把握为皇上赚到二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