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甚至浴火中烧地来找情人,结果不仅被他拒之门外,还要徒步走十几里回家,简直人间惨剧好吗?要是我被威廉这么来一出,怕是当场干掉他的心思都有,汉斯能活到今天,要么是真爱,要么是那位夫人的胸怀和她的熊围达到了一个级别……
伯恩一脸不可思议地凑了过来,把手搭在了汉斯的肩膀上,满脸沉痛地道:“统领大人……我冒昧地问一下,请问您知道孩子是怎么出生的吗?”
汉斯被他的问题逗乐了,笑呵呵地道:“我当然知道啊,小时候妈妈跟我说过,男人和女人结婚之后,去家里的后院种一棵多籽树,一年之后就会有一只鹤叼着孩子来了啊。”
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中,他反手搂住了伯恩的脖子。“哈哈哈!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对了,那你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结婚的晚上要做什么?我妈妈说……”
……
“够了!”实在听不下去的艾薇儿捂住了脑门,大喝一声阻止了他的自爆行为,随后强行控制了一下情绪,面色古怪地拍了拍汉斯的肩膀。
“汉斯!威廉最后的希望就靠你了,我们去和门口的守卫说一下,看看能不能见到那位侯爵夫人,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也给那位侯爵小姐传个话。”
年轻骑士们抱着某种莫名的心思纷纷点头,挨个走过来低声打气道:
“统领大人!就靠你了!”
“加油啊统领大人,实现你刚才的誓言!”
“对啊,去曰那个吉伯侯爵的老……”
这时,营帐外面突然传来了守卫们惊讶的声音。
“侯爵夫人,您怎么来了?”
“嗯。”一个淡漠的女声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沉闷的肉体打击声。
“夫人,您干什么?这里面是王后,我们奉侯爵大人的命令守在这里,您不能……”好像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守卫们的声音变得有些焦急。
“滚开!”一连串擂鼓般的闷响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接连不断响起的闷哼。
营帐门口的毡布第三次被人粗鲁地掀开,身穿青色长裙的高挑女人一拳砸倒了门口的守卫,大踏步走了进来。
她四下巡视了一圈,一眼便看见了浑身灰土的大胡子,仿佛即将大仇得报一般,欣喜地咧开了嘴角。
“汉斯?”
大胡子连忙站起身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波……波莫娜夫人。”
在两人默默对视的时候,艾薇儿细细打量着闯进来的女人,虽然之前也曾见过几面,但她也是头一次仔细地观察这个闻名王都的侯爵夫人。
波莫娜看上去年纪还不到三十岁,小麦色的鹅蛋脸上,一双美目顾盼生姿,浅棕色的卷发垂落在肩上,体态丰艳凹凸有致,像插在金瓶里的牡丹一样艳丽雍容,是位极有韵味的美妇人,更别提还有那对规模让所有女人羡慕的……
“见过王后陛下。”
胸怀宽广的侯爵夫人瞪了汉斯一眼,随后收起了气势汹汹的样子,伸手提起裙角行了个贵族女子的礼节。
然而不待艾薇儿还礼,她便直起了身子,微红着脸字正腔圆地说道:“尊敬的王后陛下,我和您麾下的骑士统领有些事情要解决,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艾薇儿面色古怪地笑了笑,摊开了右手指向汉斯,示意那个家伙是你的了,要杀要剐您请便。
侯爵夫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单手提起了两百多斤的大胡子,不顾他的挣扎强行把人拖出了营帐,营帐外还有隐隐的声音传来。
“哎?这些人怎么了?啊你不要拽我,我能自己走!对了,王后想让我给你女儿带句话。”
“好啊,带什么话?”
“额……她还没说,你先松开我,我回去问问她。”
“别问了,我知道带什么话了,你把嘴凑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啊……唔?”
在两人的声音逐渐消失后,艾薇儿轻笑一声,迈步走出了营帐。
果不其然,没有任何守卫出来拦截她,营帐门口横七竖八地躺着二十多人,其中还有两名二阶的职业者,但却都人事不省地躺在地上。
伯恩跟在她身后走出了营帐,咋舌地看着躺倒了一地的守卫。
“王后陛下,这可是十几个职业者啊,而且还有两个二阶的铁卫在,怎么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让人放倒了?那位夫人这么猛啊!”
艾薇儿笑了笑,要不然怎么说她对汉斯是真爱呢,一个没有马的二阶铁壁骑士而已,如果那位夫人想的话,怕是分分钟就能锤死他。
“是啊,那位夫人可真是很厉害。她平时经常出没舞会剧院,只是偶尔会进行一些练习而已,居然能成为三阶的格斗大师,有些人真是格外受到神明的青睐呢。”
艾薇儿伸手在眼前搭了个凉棚,惦着脚尖向四周看了看,在南边一座废弃的营帐上空,发现了斜插着的王室旗帜。
那杆有些残旧的旗帜正在落日的余晖中迎风招展,被傍晚的凉风撕扯得猎猎作响。
艾薇儿扭过头看向了军营正中的大帐,上面本应飘扬着的王旗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绣着吉伯侯爵家徽的私旗。
王后陛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退,她一把牵过门口拴着的骏马,身手矫健地跨了上去。
“所有人上马,是时候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了!”
艾薇儿伸手托住自己的脸颊,仔细回想了一下汉斯的那匹坐骑。
那好像是一匹纯种的北方草原马,确实是相当名贵的种类,而且看毛色应该还经过了好几代的选优和血统纯化,这类马只有顶级贵族才能买得起,确实不像一个没落贵族的子弟能够拥有的,难道汉斯说的都是真的?
在她开始思考如何靠着这个关系把大家捞出去时,伯恩好奇地凑到汉斯身边问道:“统领大人,那位伯爵夫人为什么要送你一匹马啊?”
闻言,大胡子表弟浓密的眉毛皱了起来,他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
“这个我倒也不是很清楚。马是她去年六月送给我的,那天我在家里睡得正香,半夜里突然听见门口有马叫声。
我就开门出去瞅了一眼,波莫娜夫人正骑着马站在门口看着我笑,然后她从马上跳下来咬我脸,冲着我耳朵吹气,手还在我屁股上摸来摸去,说什么她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_?!?_?!?_?!
仿佛一道惊雷咔嚓一下劈在了所有人的脑袋上,艾薇儿嘴角抽了抽,伯恩则万分震惊地问道:“统领!……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胡子表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我都说的明明白白了你怎么还怀疑我?
“当然是真的啊!我骗你们干什么?虽然那天之后波莫娜夫人就不理我了,每次遇见都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过这么贵的马都送我了,她应该不是真的讨厌我吧?”
年轻的骑士们面面相觑,离得最近的伯恩隐蔽地凑过去,伸出胳膊肘拐了一下大胡子表弟的肋骨,面色古怪地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统领大人,你们那天晚上……是不是不太……和谐?”
“和谐?什么和谐?”
“就是……那位侯爵夫人和你偷……留宿在你那儿之后……”
大胡子表弟奇道:“你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侯爵夫人,我怎么可能让她留宿啊?”
伯恩如遭雷击,颤声说道:“你们没偷……留宿?可……可她都说得那么明显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啊!”
汉斯皱了皱眉头,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对啊,所以我就要了她的马啊。她浑身上下除了那匹马就剩下一套睡衣了,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把睡衣也拿走?可是马我能骑,她的睡衣我又穿不了,我要她的睡衣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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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的所有人都作出了同样的表情,仿佛整个人生观都被彻底摧毁了。
艾薇儿嘴角抽了抽,无力地捂住了脸,凡金斯家到吉伯侯爵府的距离……骑着马也得快半个小时吧。
艾薇儿伸手托住自己的脸颊,仔细回想了一下汉斯的那匹坐骑。
那好像是一匹纯种的北方草原马,确实是相当名贵的种类,而且看毛色应该还经过了好几代的选优和血统纯化,这类马只有顶级贵族才能买得起,确实不像一个没落贵族的子弟能够拥有的,难道汉斯说的都是真的?
在她开始思考如何靠着这个关系把大家捞出去时,伯恩好奇地凑到汉斯身边问道:“统领大人,那位伯爵夫人为什么要送你一匹马啊?”
闻言,大胡子表弟浓密的眉毛皱了起来,他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
“这个我倒也不是很清楚。马是她去年六月送给我的,那天我在家里睡得正香,半夜里突然听见门口有马叫声。
我就开门出去瞅了一眼,波莫娜夫人正骑着马站在门口看着我笑,然后她从马上跳下来咬我脸,冲着我耳朵吹气,手还在我屁股上摸来摸去,说什么她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_?!?_?!?_?!
仿佛一道惊雷咔嚓一下劈在了所有人的脑袋上,艾薇儿嘴角抽了抽,伯恩则万分震惊地问道:“统领!……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胡子表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我都说的明明白白了你怎么还怀疑我?
“当然是真的啊!我骗你们干什么?虽然那天之后波莫娜夫人就不理我了,每次遇见都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过这么贵的马都送我了,她应该不是真的讨厌我吧?”
年轻的骑士们面面相觑,离得最近的伯恩隐蔽地凑过去,伸出胳膊肘拐了一下大胡子表弟的肋骨,面色古怪地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统领大人,你们那天晚上……是不是不太……和谐?”
“和谐?什么和谐?”
“就是……那位侯爵夫人和你偷……留宿在你那儿之后……”
大胡子表弟奇道:“你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侯爵夫人,我怎么可能让她留宿啊?”
伯恩如遭雷击,颤声说道:“你们没偷……留宿?可……可她都说得那么明显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啊!”
汉斯皱了皱眉头,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对啊,所以我就要了她的马啊。她浑身上下除了那匹马就剩下一套睡衣了,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把睡衣也拿走?可是马我能骑,她的睡衣我又穿不了,我要她的睡衣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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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的所有人都作出了同样的表情,仿佛整个人生观都被彻底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