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准备干掉你!不过这个活儿现在是我的了!”
砰!砰!砰!
岩石捶打肉体的打击声,仿佛某种野兽一样的嘶吼,骨骼碎裂甚至直接折断的声音接连传来。
身为铁壁骑士,最擅长防御的汉斯居然完全不做抵挡,任凭吉伯一下又一下地锤击着他的肉体,一边口吐鲜血一边勉力做着毫无用处的还击。
即使被打得骨断筋折,他依旧拖着破布娃娃似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扑了上去,吉伯拗住他的手臂试图擒住他,却被他拼着脱臼挣脱了束缚,状若疯魔一般一头撞在了鼻梁上。
退了两步抹掉了鼻子下面的血,吉伯的眼睛眯了起来,盯着汉斯的眼神愈发阴冷。
看来这个男人一心求死,已经不太可能从他嘴里得到王后的消息了,那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召集部下并集结军队,必须尽快应对可能到来的突袭。
他的下手愈发阴狠,开始不再考虑活捉,招招都直奔着要害下手,很快就把大胡子表弟打得头破血流,连脸上的络腮胡子都被扯下了不少。
“废物……四阶打我一……个二阶,到现在我居然还……活着,你就是个……废物!”
吉伯阴着脸没有说话,覆着土甲的拳头一下一下地擂在汉斯的脸上、胳膊上、身体上……
然而这个男人无论被打得多惨,依旧能重新站起来,甚至偶尔还能主动还击,死死地把吉伯缠在了这里。
“蟑螂!你这个恶心的!该死的臭蟑螂!”
急着去召集部下的吉伯又惊又怒,在发现无法摆脱这个臭皮糖之后,索性把他推倒在地,骑上去对着那张可憎的脸疯狂地捶打。
那足以开山裂石的重拳一次又一次地砸下去,可是这个男人依旧还活着。不仅如此,一股鲜红色的气焰正在缓缓升起,汉斯浸透了鲜血的皮肤开始变得鲜红,体温也高得烫手,再配合他脸上那股疯狂的杀意,当真态宛如恶魔附体一般。
……
“咔啪!”
在相隔不知道多远的一座教堂里,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王尔德,你怎么了?”
一个容貌普通的女人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这个样貌平凡的女人衣着朴素,身上也没有任何名贵的坠饰,但看上去就给人一种莫名的高贵感和……征服欲。
名为王尔德的男人笑了笑,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
“没什么,刚才我的血脉震动了一下,好像是一个混血的后裔突然觉醒了,从我这里窃取了一点儿力量。”
女人惊喜地道:“混血后裔,那是汉斯吗?你和我这几十年里只有他一个后裔吧?他终于觉醒了吗?”
男人摆了摆手,埋在络腮胡子下面的嘴唇亲了异想天开的妻子一口。
“我也想过会不会是他,不过最后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他实在没有狂战魔的样子,我当时问过他想当什么职业者,他居然问我什么职业最抗揍,想要选个最不容易死的职业。
汉斯他资质虽然不差,但一点战斗之心都没有,觉醒我血脉的几率太低了,觉醒你血脉的概率说不定更大一点。”
“切!”姿色平平的女人撇了撇嘴,一把推开了他,姿势撩人地卡住了自己的纤腰,气哼哼地问道:
“搞不好他遇见了一个比我丑一半的绝世美女,受了什么大刺激,说不定一下子就觉醒了呢?”
满脸络腮胡子的王尔德笑了笑,把耍小脾气的妻子重新搂进了怀里。
“你想想,他那个性子,就算遇见了大美女,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想法?”
他叹了口气道:“当初我就觉得那孩子脑袋不太好使了,他居然问我是不是他舅舅,气得我我把恶魔的气息漏了出去,偏巧还被知识教会的老怪物给发现了,害得我们最后只能匆忙逃出法兰。
我觉得啊,他在这方面实在是……唉!总之他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开窍了,你和我明明都挺正常的啊,这臭小子的脑子到底是哪儿来的?”
“哼!哪儿来的?老娘可是混血魅魔,除了你这个混血的狂战魔之外,他还能从哪儿继承那个破脑子?
还有!你这话什么意思?怀疑老娘背着你和别人有一腿?王尔德你个死混蛋!说!是不是和老娘过腻味了?你但凡说一句,我绝不缠着你现在就走!”
侯爵夫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不!!!”
汉斯仰天怒吼,他十七年的人生中头一次受到了如此剧烈的刺激,哪怕妈妈和王尔德叔叔抛弃他连夜逃跑的时候,大胡子表弟也不曾这么伤心过。
“死了吗?”
吉伯从他身后的烟尘里走了出来,嫌恶地看了浑身血污的汉斯一眼道:“你嚎什么?死了一个混血的蛮子而已,当初我娶她就是为了控制她的部落袭扰北境,现在王都都被打下来了,这个没有利用价值的蠢女人早就该死了。”
“我杀了你!!!”
大胡子表弟放下了侯爵夫人,红着眼睛转身扑了上去。
吉伯不闪不避的硬挨了他一拳,身上的薄薄的土甲被砸得微微开裂,但身子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随手一拳把汉斯打倒在地,冷笑着嘲讽道:“二阶铁壁骑士也敢对我出手?如果战场上遇到你,我连武器都不需要,只要直接撞过去,一下就能把你这种垃圾碾成肉泥。”
大胡子表弟没有答话,而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狂吼一声再次扑了上去,却又被轻易放倒。
吉伯揉着手腕冷冷地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王后的行踪说出来。还有,立刻告诉我,她到底是凭什么控制了罗曼和埃米尔?”
“凭你女马!”
两度被打倒的汉斯再次爬了起来,嘴角溢出的鲜血沿着络腮胡子淌下,滴答滴答地落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咔嚓”
覆着土甲的拳头轰了过来,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用来格挡的胳膊上,吉伯的耳边甚至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响。
大胡子表弟被拳头上携带的巨力打得退了好几步,在差点撞到侯爵夫人的尸体时,才勉强停了下来。
他哇地吐出了一口血,抬起头满是鄙夷地道:“你果然不是个男人……昨天晚上她一边喊……一边揍我的时候,力气都比你大。”
吉伯额头上青筋爆起,被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激怒了。只见他手臂上土黄色的光焰越来越盛,拳头比之前粗了不止一圈儿。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王后准备做什么!!!”
大胡子表弟把一口逆血咽回肚子里,咧开嘴露出了被染得鲜红的牙齿。
侯爵夫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不!!!”
汉斯仰天怒吼,他十七年的人生中头一次受到了如此剧烈的刺激,哪怕妈妈和王尔德叔叔抛弃他连夜逃跑的时候,大胡子表弟也不曾这么伤心过。
“死了吗?”
吉伯从他身后的烟尘里走了出来,嫌恶地看了浑身血污的汉斯一眼道:“你嚎什么?死了一个混血的蛮子而已,当初我娶她就是为了控制她的部落袭扰北境,现在王都都被打下来了,这个没有利用价值的蠢女人早就该死了。”
“我杀了你!!!”
大胡子表弟放下了侯爵夫人,红着眼睛转身扑了上去。
吉伯不闪不避的硬挨了他一拳,身上的薄薄的土甲被砸得微微开裂,但身子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随手一拳把汉斯打倒在地,冷笑着嘲讽道:“二阶铁壁骑士也敢对我出手?如果战场上遇到你,我连武器都不需要,只要直接撞过去,一下就能把你这种垃圾碾成肉泥。”
大胡子表弟没有答话,而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狂吼一声再次扑了上去,却又被轻易放倒。
吉伯揉着手腕冷冷地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王后的行踪说出来。还有,立刻告诉我,她到底是凭什么控制了罗曼和埃米尔?”
“凭你女马!”
两度被打倒的汉斯再次爬了起来,嘴角溢出的鲜血沿着络腮胡子淌下,滴答滴答地落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咔嚓”
覆着土甲的拳头轰了过来,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用来格挡的胳膊上,吉伯的耳边甚至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响。
大胡子表弟被拳头上携带的巨力打得退了好几步,在差点撞到侯爵夫人的尸体时,才勉强停了下来。
他哇地吐出了一口血,抬起头满是鄙夷地道:“你果然不是个男人……昨天晚上她一边喊……一边揍我的时候,力气都比你大。”
吉伯额头上青筋爆起,被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激怒了。只见他手臂上土黄色的光焰越来越盛,拳头比之前粗了不止一圈儿。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王后准备做什么!!!”
大胡子表弟把一口逆血咽回肚子里,咧开嘴露出了被染得鲜红的牙齿。
侯爵夫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不!!!”
汉斯仰天怒吼,他十七年的人生中头一次受到了如此剧烈的刺激,哪怕妈妈和王尔德叔叔抛弃他连夜逃跑的时候,大胡子表弟也不曾这么伤心过。
“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