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连个椅子都没给留吗?这家抄得还真够彻底的……
弯腰拉起倒下的大门,威廉看了看这间四壁漏风的破屋子,在东侧发现了一张垫着薄褥子的木板床,虽然有些老旧,但应该还是能勉强睡人的。
唔……睡觉的床和被褥倒是给留下了,做人留一线的手法像是王后的风格,那看来这次八成是她直接带队抄的家。
嗯?那床旧被子怎么瞧着有点湿漉……
“咳!”
女妖精轻咳一声,从他手里接过门板,熟练地一发【白骨钉】把门板钉回了墙上,随后拉了拉头上的兜帽,以卖“洗衣粉”似的模样低声道:
“什么活儿?能赚多少钱?几天能到账?”
你都不问问我抄家的事儿吗?
威廉无语地撇了撇嘴,虽然已经很熟悉了,但他至今还是不太习惯女妖精一切向钱看的说话风格。
“修建一座临时教会,估计要有教堂、庄园和一些附属的建筑群,钱款不是问题,应该随时都能到账。
至于赚多少钱那就凭你的本事,但如果赚得太狠了,今天的事儿估计会再来一遍,然后再用抄家的钱继续盖教堂,到时候你就能用自己的钱追求艺术了。”
你居然还敢提!
女妖精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咬牙切齿地恨不得生吞了威廉的模样。
两人之间虽然没有过协议,但实际上互相都默许了对方的小操作。
安德烈娅默许威廉白嫖她的劳动力,威廉则定好一个稍高点儿的“承包标准”,然后默许她稍微卡一点油水塞进腰包。
毕竟是有着建筑大师潜力的人,女妖精的节操虽然低得很,但威廉相信,她在建筑方面多少都有点儿追求,顶天了也就是偷偷工钱报报假账,还干不出粗制滥造的事儿来。
……
明明在“规规矩矩”地挣工资,结果却惨遭抄家,女妖精肚子里的火一直憋着呢。
爱财如命的安德烈娅之所以没当场翻脸,一个是知道那女人是王后,觉得威廉身为平平无奇的荣誉伯爵,大概无力抵抗王后的决定,另一个就是知道,威廉今后估计会找机会给自己补回来。
可虽然明白钱包的损失不会太大,但被抄了家的怒火可是实打实的,威廉的玩笑话精准踩雷,直接戳爆了女妖精的怒火。
她伸出白生生的手臂,一把抓住了威廉的领口,拼命地前后抖动着。
“还钱!把我的薪水都还给我,辛辛苦苦给你干了这么久!钱呢?我的钱呢!”
瞥了一眼女妖精泡得微微起皱的手掌,威廉呵呵一笑,伸手过去敲了敲她脖子上的【树海囚环】。
“我记得,你名义上好像还是我的战利品?伦纳德把你送来的时候,信使说的好像是随我处置?区区战利品要什么薪水?”
安德烈娅的怒火瞬间痿了下去,她摸了摸脖子上枯藤模样的圆环,恨恨地道:
“呸!你才是战利品!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啊!你不是说等财富教会的那个执事回来,就请他帮我解开吗?他怎么这么久还没消息?”
威廉眉毛扬了扬,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
卡梅隆老头短时间怕是回不来了,这对女妖精来说不是件好事儿,但对自己来说反倒是个好消息。
这东西一天不解开,女妖精就一天不敢到处乱跑,毕竟精灵们对这东西可是敏感得很,一旦被发现绝对会没完没了,而且因为【树海囚环】的存在,她想躲都没地方躲。
欣赏地看了看女妖精脖子上的【树海囚环】,威廉呵呵一笑道:
“暂时出了点儿小问题吧!那位执事最近焕发第二春了,正在和新婚妻子度蜜月,短时间怕是回不来了,要不你还是继续戴着怎么样?这东西的造型其实也挺好看的。”
好看你怎么不戴?
女妖精被威廉戏谑的语气撩拨的心头火起,刚想开口喷人的人时候,却见他突兀地面色一正。
“安德烈娅,我这次过来除了找你干活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交代下。”
把女妖精湿漉漉的手掌从自己领口摘了下去,威廉竖起大拇指,比了比身后爱神教会驻地的方向,认真地道:
“东部那边你就不要过去了,平时也尽量避着点儿吧,那里新来了一支队伍,里面最少有两名半精灵。”
正在木桶里憋气的女妖精哆嗦了一下,人虽然没有钻出来,但一连串气泡却嘟嘟嘟地冒上了水面。
别装了你,都冒泡了还潜什么水?
威廉无语地摇了摇头,知道安德烈娅怕是憋死,也不会在洗澡桶里跟自己谈生意,于是再次轻叩了两下木桶,大声道:
“我先去门外等一会儿,你换好了衣服叫我啊!同不同意?同意的话给个反应!”
面前的木桶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突然探出了一条白生生的胳膊,舀起一捧水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
威廉一侧头避过了脸,但还是被打湿了裤子,他心知这是女妖精在赶人,哼了一声便退出院子,随后伸手叩了叩大门,示意自己已经离开。
就在他刚准备转过身时,小院里的木桶哗啦一声翻倒在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跌跌撞撞地翻了出来,撞倒屋们闪电般地钻进了屋子里。
“……”
我就是报一下位置,人还没转过去呢,你着什么急啊……
威廉干咳一声转过了身,开始盘算着一会儿该批多少预算,而女妖精则扑到自己仅剩的床褥上,蹭掉水渍后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
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算勉强处理停当,虽然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但她又不是神官或者牧师,没有掌握【清理一新】之类的神术,只能这样先凑合凑合。
“好了没?我要进来了啊!”
威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等得时间有点儿长了,声音里隐隐有些不耐烦。
“马上!”
听出了威廉话里的不耐,女妖精只得放弃了把头发擦干的打算,将绿色的发丝拢进后领里,任凭水珠顺着背后往下滑,然后小心翼翼地扯上了兜帽。
“你进来吧!我差不多弄好了!”
听到屋子里有些瓮声瓮气的回答,威廉摇了摇头,重新走进了小院。
他绕过挡在门口的大木桶,来到虚掩着的屋门前,轻轻跺了跺脚,示意屋里的女妖精自己要进来了。
然而老旧的屋门实在太过热情,他只是稍微跺了下脚,带着虫眼儿的门板便轰然倒下,露出了身后空无一物的客厅。
正在木桶里憋气的女妖精哆嗦了一下,人虽然没有钻出来,但一连串气泡却嘟嘟嘟地冒上了水面。
别装了你,都冒泡了还潜什么水?
威廉无语地摇了摇头,知道安德烈娅怕是憋死,也不会在洗澡桶里跟自己谈生意,于是再次轻叩了两下木桶,大声道:
“我先去门外等一会儿,你换好了衣服叫我啊!同不同意?同意的话给个反应!”
面前的木桶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突然探出了一条白生生的胳膊,舀起一捧水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
威廉一侧头避过了脸,但还是被打湿了裤子,他心知这是女妖精在赶人,哼了一声便退出院子,随后伸手叩了叩大门,示意自己已经离开。
就在他刚准备转过身时,小院里的木桶哗啦一声翻倒在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跌跌撞撞地翻了出来,撞倒屋们闪电般地钻进了屋子里。
“……”
我就是报一下位置,人还没转过去呢,你着什么急啊……
威廉干咳一声转过了身,开始盘算着一会儿该批多少预算,而女妖精则扑到自己仅剩的床褥上,蹭掉水渍后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
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算勉强处理停当,虽然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但她又不是神官或者牧师,没有掌握【清理一新】之类的神术,只能这样先凑合凑合。
“好了没?我要进来了啊!”
威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等得时间有点儿长了,声音里隐隐有些不耐烦。
“马上!”
听出了威廉话里的不耐,女妖精只得放弃了把头发擦干的打算,将绿色的发丝拢进后领里,任凭水珠顺着背后往下滑,然后小心翼翼地扯上了兜帽。
“你进来吧!我差不多弄好了!”
听到屋子里有些瓮声瓮气的回答,威廉摇了摇头,重新走进了小院。
他绕过挡在门口的大木桶,来到虚掩着的屋门前,轻轻跺了跺脚,示意屋里的女妖精自己要进来了。
然而老旧的屋门实在太过热情,他只是稍微跺了下脚,带着虫眼儿的门板便轰然倒下,露出了身后空无一物的客厅。
正在木桶里憋气的女妖精哆嗦了一下,人虽然没有钻出来,但一连串气泡却嘟嘟嘟地冒上了水面。
别装了你,都冒泡了还潜什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