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王深吸了一口气,他就怕夏邪去耍小动作那自己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可是不让他去这不是不打自招?于是干脆站起来笑道:“小王陪你去一趟,无妨。”随即带着夏邪出了大厅向侧面的茅厕走去。夏邪一进入茅厕就放出了信号,一个妖族小心翼翼的冒出来问道:“将军有什么指示?”夏邪对着他笑道:“给我盯紧那湖水。一有动静你带着你的人马直接给我杀过去。我随后就来,另外通知孙天羽他们随时接应,第一时间吧这该死的城池给我控制住。城内的百姓有不少是我们的人马,穿我的命令,只要听见动静就见机行事。”
那个妖族将领一点头瞬间就消失了。而后夏邪才从茅厕中出来。前后不过一分钟,东极王心里那十分的放心。见到夏邪出来他这才进去检查了一下,随后也跟着胡来笑道:“我们回去喝酒。等一会结果出来再说其他。”夏邪冷冷的看着他笑道:“也好,先去喝酒。”
随后两个人一进入大厅,当即那些大臣就端着酒杯包抄了过来,一边拍马屁是一边敬酒,忙的是不亦乐乎。目的就是把夏邪给缠住。不过他们一定不知道夏邪早就有了准备,这一切都是浮云而已。
第一百五十九 亮剑 二十一
大厅中一群人踌躇交错,喝的是一塌糊涂。东极王站在门外背负双手焦急的走来走去,心里显然十分着急。他现在没有把握稳住夏邪,而且他压根就没有准备反出华夏。贪污跟叛国完全是不一样的,贪污枉法只是因为自己贪欲,但是他从小在华夏长大,离开了华夏他将一无所有,如同浮萍一样。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准备跟夏邪发生直接冲突,因为他知道一旦如此,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拿了那些精怪的钱财只不过是因为关外本来也就不是华夏的领土,而且他也没有想到精怪们发展的那么快,等到后来已经知道了情况后什么都晚了,若是上报朝廷绝对死路一条,现在已经陷入了囚徒思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只希望这样可以瞒天过海闯过这一关,一心一意把那些精怪给赶走了,从此自己当自己太平王爷,什么事情都跟自己没有关系,这样最好。
夏邪一边跟那些大臣扯淡一边喝酒,他看出来了东极王的焦虑,他也知道东极王此刻都在想什么。心里也在犹豫是不是要放他一条生路,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或许只是因为小小的贪念你毁掉了一个家族。不过当夏邪再喝了一杯酒后夏邪想再他一个机会,于是摆脱了那些劝酒的大臣走到他的身边道:“王爷好像很焦虑啊?”
东极王尴尬的一笑道:“是因为开启地宫,那是老祖宗的陵墓,担心祖宗们泉下有知归罪小王,所以心里有些担忧。”夏邪冷笑一声道:“只是因为这些?难道没有一些别的原因?”东极王脸色一变道:“将军,小王虽然无才无德,但是做巫还是底线的。你若是一再挑衅本王,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了。”夏邪长叹一口气道;“我只是想给一个机会,现在你要认错一切都来得及,我会给你一个回头的机会。若是一会事情闹了出来你就无法再回头了。”
东极王的眼神中闪烁过一丝的犹豫,他对夏邪不了解,天知道夏邪会不会出尔反尔,若是自己承认了那不是死路一条?心里暗下决心不如赌一把,管他什么输赢,赌了才知道。若是赢了自己还没有把柄落到夏邪手里,若是跟他说即便夏邪不出尔反尔,把柄也落到了他的手里,那对自己可是十分的不利的。日后免不得看他眼色,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小王愚笨,不知道将军再说什么。”
夏邪长叹一口气道:“哎,按照华夏律法,叛国可是要灭族的。你们家族辛苦经营了多年,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付之一炬?”东极王怒道:“将军,你口口声声说我叛国,但是你的证据在那里?别忘记我们赌约,一会开启地宫后你要是没找出来证据休怪喜小王不客气了。”夏邪拍拍的肩膀道:“我本来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还年轻,如今华夏真是多事之秋,我不说,你还可以戴罪立功。可惜了,你是要一条路走到黑了。”
东极王甩来夏邪的手臂道:“我何罪之有?”夏邪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东极王怒道:“那小王拭目以待了!”不过他话音刚落,猛然间从天空中落下了上千道紫光,随即在湖边就想起来了一阵厮杀声。东极王当即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他心里清楚,出事的地方真是地宫的出口,他的卫兵正在搬运一些珍宝准备送走,若是被夏邪逮住,那一切都等于不打自招了。
东极王慌张的道:“我去看看。“夏邪一把拉住了他道:“不用去了,可惜了。你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东极王一看事情已经败露了,当即怒道:”夏邪,别忘记了这里可是我的封地,你只有区区一万人,本王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的。”夏邪哈哈一笑道:“是吗?我可是朝廷大臣,要是我死在你这里你也活不了。”东极王一脸狰狞的怒吼道:“你又如何?我就说是龙族的刺客把你杀了,谁还能说什么?就算是上面怪罪下来我一样能够活着,而你却要死。”
夏邪冷笑道:“看来你真是笨的可以,难道我就不知道你会狗急跳墙吗?你现在放下武器我可以替你跟上面说情,叛国是大罪,你怕是活不成了,但是你的家眷说不定可以活下来。若是你再顽抗,我就真的帮不了你了。”
东极王怒道:“本王就不相信你们一万人能把本王如何了?”当即一摆手,顿时四周立刻涌来了无数的士兵,东极王怒道:“给我我把夏邪拿下,封锁全城。”夏邪笑道:“可惜了。”顿时一伸手,随即一个红色的信号弹直入云霄。当即整座城池就响起来一片的厮杀声,夏邪事先已经在城池内布置了大量的士兵,跟城外的士兵里应外合,第一时间拿下这里不是什么问题。
夏邪冷笑道:“太晚了兄弟,你准备受死吧。”四周的士兵当即就向夏邪冲了过来,夏邪手中血光一闪,当即滚滚的剑气当即就把冲过来的士兵都给掀翻了,随即就向东极王冲去,东极王后退了一步,他没有想到夏邪已经是地巫修为,而他不过是一个六鼎雷巫而已。顷刻间他翻动手印,瞬间双手抓住一股雷光直接向夏邪撞去,只要能被夏邪给击飞到门外,今天他就有活命的机会。
夏邪看他冲了过来顿时怒吼一声,随即巫力猛然提升,手中血光一闪,烛九阴印出手,半空中的东极王顿时被定在半空中,随即夏邪寂灭血光一闪,直接切下了他头颅。而片刻后东极王的身裙落到了地上。四周的士兵纷纷的一愣,夏邪拿着东极王的头颅喊道;“东极王叛国,尔等也要跟他一起被吵架灭族不成?”四周的那些士兵纷纷的一愣,不过那些武将显然追随了多年,顿时继续向夏邪发动了进攻,夏邪怒吼一声:“找死。”瞬间身上爆发出了一阵血光,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吧四周的那些挑衅的武将都给斩杀了,剩下的士兵群龙无首,一哄而散,
夏邪自己冲到你王府外面,到处都是在厮杀的士兵,城池里驻军有十多万,力量不容小窥。夏邪释放出元婴直接寻找他们的指挥部,现在东极王被杀,城内的抵抗十分的混乱,一定有武将在看守城池。他们还不清楚王府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被人攻击了,他们要守住城池。
“轰”的一声巨响,城门被打开。城池外面的士兵如同洪水一样涌进了城池,城内的士兵纷纷的从瓮城中冲出了出来,四周到处都是滚滚烽烟,到处都是哭天喊地的声音,一部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巫族贫民也加入了抵抗的队伍中来,弄的场面异常的混乱,现在必须结束这种混乱,不然一会死伤的人会越来越多,到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夏邪直接金光一闪向瓮城飞去,华夏大部分看守城池的军地都驻扎在瓮城之中。夏邪落到瓮城中直奔中军大营,中军大营外有众多士兵看守,不过这些对于夏邪来说都是浮云,翻动手印隐身后直接进入了中军大营之内,大营中一票将领正在下达命令,基本也是乱作一团。一个斥候进来喊道:“报将军,东面城池已经失守,城内早就混进来敌军的细作。”
老将军问道:”有王府的消息没有?”
斥候摇摇头道:“小的人马无法靠近王府,那边打的尤为激烈。”老将军当机立断道:“牵我坐骑来,我要去王府把王爷给救出来。其他的事情一会再说。”这个时候夏邪现身道:“不用去了,你们王爷已经被我杀了。”随即把东极王的首级扔到了桌子上道:“我乃是夏邪,这是虎符。”随即就把兵符给拿了出来,夏邪喊道:“你们速速投降,若是再顽抗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第一百六十 亮剑 二十二
顿时有个将领就怒吼道:“为王爷报仇。“不过他话音一落,瞬间夏邪手中血光一闪直接把他斩杀。老将军顿时朝着东极王的头颅跪下了下去,中军大营里面传来了一片的呜咽声。这些将领有些已经追随了东极王几代人,就如同申屠雷一样世代追随。感情是不能相比的。夏邪能理解他们,随即说道:”东极王贪污枉法,勾结西海国人卖国求荣。已经被斩杀。你们若是再顽抗,跟他同罪。”
东将军长叹一声随即脱下了自己的铠甲道;“所有人听令,放弃抵抗。传令下去,放下武器,等待王庭大军前来收缴。”下面一群将领纷纷的把自己的佩剑给扔了出来,老将军随即开始传达命令,当即一群将领纷纷的就出去了。大营总之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大约过了一刻钟后城内的打斗声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半个时辰后韩雪松带着一票南疆军地进入了瓮城中,随即来到中军大营,见到夏邪就给夏邪行礼。
夏邪挥手道:“都起来吧,外面的形式控制住了没有?”韩雪松都暗:“都已经停手了。大部分的士兵已经缴械,违抗军令的都已经逮捕。”夏邪略显疲惫的道:“让南疆大军戒严城池,并且下传王庭禁令,传东极王封地内各州府驻军三天之内去闾山军营报道。也算是为东极王赎罪吧。”韩雪松道:“遵命。”随即就走了出去。
夏邪看了一眼那个老将军问道:“将军贵姓?”老将军抱拳道:”末将呼延雷,乃是东极王府大司马。”夏邪看他虽然上了年岁,但是精神奕奕,身材魁梧,显然是一员老将了。叹口气道:“你追随东极王多长时间了?”呼延雷道:“末将家族世代追随东极王府,从华夏开国就是如此。没有想到王爷竟然落了这个一个下场。末将曾经多次向王爷觐见,不过王爷执迷不悟。”
夏邪无奈的一笑道:“我能理解,你们是王府的幕僚,不管主子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你们都要拥护。你既然是东极王府的大司马,那东极王府的兵力如何?”呼延雷道:“东极王府一共驻军五十万,现在有十五万已经跟随后羿远征亚特兰蒂斯,如今还没有回来。剩余的兵马分散在三十二个郡县州府之内。”夏邪点头道:”刚才我的话你都听见了?三天后闾山见把。若是你们立下战功,我可以向后羿求情为你们留下东极王府的血脉。不然他的罪行是要抄家灭族的。我的意思你懂吗?“
呼延雷顿时跪倒在地抱拳道:“多谢将军成全。”夏邪长叹一声道:“不用谢我,我也是王府子弟,只是想给华夏保留一只王室血脉而已。告辞了。”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大营。出了瓮城后看见城池的街道上一地狼藉,好多商铺都已经被焚毁,士兵们正在街道上你清理尸体跟污血,萧索异常。夏邪望着远处的东极王府长叹一声,他一个人差点把就这些人都给毁了,身为掌权者,更加应该多注意才是。
韩雪松来打了夏邪身边道:“刚才在东极王府抄家,这是东极王跟西海国来往账目,请王爷过目。”夏邪拿过来翻了一下里面的数字确实触目惊心的,夏邪问道:“这些钱财都那里去了?”韩松雪道:“根据东极王府幕僚交代,这些钱财一部分扩充了军队,一部分修筑的城池。”夏邪叹口气道:“说起来这东极王也算是励精图治了。拿上这些钱最起码没有挥霍掉,而是用来治理封地。可惜了,走错了路。一个人可以下流,可以不择手段,但是绝对不要干那些出卖良心的事情。尤其是出卖家国,或许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有朝一日一定会遭到报应。”
韩松雪当即抱拳道:“王爷说的即是。这里基本已经控制住了,我们下一步如何?”夏邪道:“回去吧,留下一部分的维护这里的治安。等恢复秩序了再撤离。现在我们先接管东极王封地之内的事情。等王庭的命令。另外,严密看护东极王府家眷。因为给东极王留一个后人。”韩雪松一愣道:“王爷,微臣认为这样做不妥,我们应该斩草除根。不然后患无穷。”
夏邪笑道;“你是多东极王的后人回到找我报仇?”韩雪松点头道:“不错。”夏邪冷笑道:“我不是还要找后羿报仇吗?无所谓。然他来好了,我夏邪做的光明磊落,不怕什么。我还真希望他有这个血性,那他的家族振兴也就有望了。华夏若都是如此,何惧天庭?”韩雪松当即抱拳都道:”王爷教训的是。末将明白了。“
两个人直接出城后直接踏上了时空巫阵回到了肃顺城,经过一晚上的混战回到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升帐后处理了一些军务随即就开始跟妖族的斥候聚在一起从重新制作战略地图。华夏的老地图是不能了,如今关外的繁华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整个东北境内城池两百多,大小关卡五百有余。道路四通八达,人口众多。要是他们不知道,一旦天庭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大后方。天庭可以借助东北之地对华夏任意发兵。
妖族这次派来了一万人作为斥候,这次依旧是梦血杀带队。等众人商议完了事情后夏邪把梦血杀单独给留下问道:”妖尊最近如何?”梦血杀笑道:“妖尊一切安好,如今在九黎城每天处理公务。“夏邪听到妖若心没事心里多少放心了一些,不过现在让他头疼的是太平公主,如今一点音信没有,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抓了她。夏邪起初猜想是嗜天魔,不过后来一想这个可能性不大。
嗜天魔是那个神秘人的下属,天庭如今正在彻查这个神秘组织,那些隐藏在天庭的神秘组织一定都夹.紧了尾巴在做人,这样的行动如此的明目张胆,那不等于暴露了身份?夏邪猜想十有八九应该是天庭的人干的,目的就是对付自己。如今再次失去了跟天庭的联系,也不知道他们现在那里是什么情况。更加让夏邪费劲的是都这么长时间了,天庭为何还一直没有动静?难道是放弃了攻打九州?若真是那样的那话巫族只能打上天庭去,不然基本就算是断送了活路。
九州的灵力日渐稀薄,虽然很难感觉得到,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巫族要是不搏一搏的话,基本上若干年后之后死路一条。巫族是操控灵力而战,跟别的种族完全不一样。若是九州没有灵力,那巫族还怎么叱咤风云?不得不说天庭这一招釜底抽薪十分的到位,完全是打中了巫族的要害。夏邪长叹一声后告别了妖族回到了自己的营地,如今闾山脚下队伍是越来越庞大,九州州府驻军大部分也陆续抵达。夏邪望着那些士兵一个个无精打采,神情萎靡,就知道他们在封地都干什么。不过来了这里也就由不得他们了,整治这些老爷军的机会很多,等人已到齐夏邪就准备动手。让猛烈的战火洗礼他们比什么都强。
夏邪望着新的东北地图开始一个人琢磨战略计划,申屠雷他们还潜伏在你东北之地,他们是这一招妙棋,只要用好了就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希望东海国也能出兵西海国,若是那样双线开战,西海国也支撑不了多久,等他们落败了,正好利用他们留下城池跟关卡对付天庭。
第一百六十一 亮剑 二十三
天空蔚蓝如洗,几道金光瞬间划破长空。
“黄爷,我们这么溜出来是不是不大妥当哪?”
“怕个鸟,那一帮蠢材天天都在研究对策,我们跟他们还研究个屁啊,今天趁着大营松懈出来透透气。你们看,这大好的河山很快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我只是想不通,九州的这些笨蛋巫族为何还要顽死抵抗,我要是他们早就投降了。”
“黄爷,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些巫族还是有过人之处的,不然当年也不会把咱们逼上九霄。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免得被巫族给发现了,到时候您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可真的没有办法交代。”
“滚,你要是害怕就给我滚回去。”
“黄爷息怒,小的也只好心提醒。跟着黄爷您混那是小的无上的荣耀。”
少年满意的笑了笑瞬间停住了脚步。远处山峦起伏,郁郁葱葱。少年背负双手道:“你看那里灵气充盈,想必一定有上好的灵兽。不如我们今天去打猎你看如何?”
身后随从脸色犹豫,灵气充盈的地方一般都会有上古灵兽出没,万一要是伤了主子自己岂不是罪上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