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敌得住千军万马。
要知道这可是阿钩羌啊,不是其他阿猫阿狗!
异族常年草原放牧体质相比于大部分中原人要强壮很多,性情更是彪悍,而阿钩羌则是其中翘楚,他们性情暴躁,语气强悍,残忍无情,贪婪凶狠的如同狼一般。
吕布十分了解羌人们的习俗,知道这群羌人在面对中原人的态度是什么,他曾见过一个部落的羌人硬生生屠尽了一个繁华的村庄,烧砸抢劫,无恶不作,村庄里所有男人都被杀掉,虏了女人和孩子回到部落。
女人留下生孩子,而幼童则被赶进羊圈成为奴隶。
那将士完全一副敬佩的看着下面不断奔跑的身影,骄傲的说道:“莫要说羌人了,便是那鲜卑亲自到这,也曾经被咱们将军逼退过!”
虽然他们当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鲜卑的凶悍要远远大于羌人们,谢离歌即使一个人的实力在怎么恐怖面对无数个前赴后继的鲜卑士兵追究还是分身乏术,索性城墙之上的凉州将士们拼死反抗,面对那数万大军坚守了数月之久,直到后者离开。
吕布默然,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他以为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却发现内心汹涌澎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残忍凶狠的部落被自家义父一人打的屁滚尿流,吕布要说不骄傲那是不可能的,他恨不得仰天长啸昭告全天下,那是老子的爹啊。
吕布从小就没爹没娘,他不知道幼年那些玩伴口中说的父亲是什么形象,他也不感兴趣,直到刚刚在战场上他突然明白了。
他爹就是那个玄甲男人。
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一个会手把手教他如何用刀的男人!
谢离歌在战场上硬生生将那群骑兵斩落于马下,还剩下几个漏网之鱼,他也没着急追杀反而停住了步伐。
他不动对面羌族骑兵更不敢动。
站在地面,双脚笔直,谢离歌收回自己还在燃着血焰的大盾,抬起头看着对面不远处一脸惊恐的羌人骑兵。
羌人骑兵们心里十分不安,又害怕谢离歌的攻击不敢离开,只能眼睁睁看见谢离歌一字一顿的威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