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强行镇定地说道:“蓬莱岛不需要金银,当初我与她成亲时候并没有聘礼。”
那个时候他整个人都是对方救回来的,身无分文,如何有聘礼呢。
谢离歌闻言,动作一顿,目光惊讶的扫视欧阳少恭的全身,发现后者面无表情的瞪着他耳后却是一片微红。
这是害羞了?
谢离歌挑眉。
他语气随意地调侃了一句:“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三媒六聘之事怎么可以省下,你当初没有干成这件事情,这次你就不准备补偿一番,人家好好的姑娘就被你说一说再次成亲了?”
这番话说的欧阳少恭耳后越发的红了。
现在的他还没有经过后面的绝望,内心还存有几分文人的浪漫,听见谢离歌语气条条有序地说着嫁娶之事,一边在内心对应自己记忆中那场梦一般的婚礼,这才发现自己漏掉了很多,内心对于自己的妻子不由多了几分歉意。
谢离歌看见欧阳少恭耳后的红,扯了扯嘴角,知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目光扫过自己儿子发现对方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而有野心,显然心里已经有了目标。
谢离歌看见这一幕不由松了口气,幸好,拽回来了。
风蜈在两人谈话间已经升到了半空,欧阳少恭低头一看发现茂密的树林已经十分渺小,后山的山洞已经成为一个黑点,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临走时候玄霄的嘱托。
“玄霄体内的煞气已经清除了。”欧阳少恭盘腿坐在了风蜈头顶,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谢离歌,语气认真地道:“他让我带一句话——问你认不认识赵匡衡这个人。”
轰!
欧阳少恭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已经被巨大的气势所镇压在风蜈头顶,双目忍不住闭上,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看向了旁边原本谢离歌的方向。
男人第一次收起了轻佻随意的笑容,目光十分冷静到机制看向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什么?”
欧阳少恭心下一跳,看来那个名字对于这人有着不一样的意义,然而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太过强大的气势已经让他应不暇接,光是努力呆在风蜈头顶已经耗费他全部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