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歌正低头将任我行松下去,没看见这一幕,听见任盈盈地话他抬起了头,语气冷淡地说道:“违抗军令,中途袭警,直接抓捕,回去京都的时候押入大牢。”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放心,我也会对你一世同仁的。”
任盈盈闻言,目光看向了马背上的那个白发将军,后者目光紧紧盯住了他,仿佛恶狼盯住了一块肉一般,正在思考从哪里容易下手。
这让她一瞬间有些后悔。
她以前为什么要和男人针对。
东方不败也看着他爹拎着任我行来到他面前,准备走进木屋的时候,他低声道:“阿爹。”
“嗯。”
“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要是其他人不告诉我,你准备一直不说?”
“老子以前都是这样教你的?”
谢离歌语气冷淡地说到。
东方不败没敢说话,他爹现在在气头上呢,他要是敢上去作死,一定会死得很惨。
任我行陷入了昏迷,谢离歌直接喊着自己的士兵上来,同时还有黑木崖的教众们,领头的就是童百熊,他们一进门就看见前教主躺在地上昏迷。
屋里正中央的谢离歌坐在椅子上面慢条斯文地正在喝茶。
东方不败则十分安分地坐在他身旁,没敢说话,十分乖巧。
整个屋子完全被白发将军冰冷霸道地气势占据了,他们一进来就是战战兢兢,童百熊不难想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山下的士兵们停留的时间短,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一些教众们自然回去禀报高层。
真相也不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