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猜测，但杜画还是禁不住脸色一变，“你杀了人？”

“他们的荣幸。”

显然凝幽对于能够再杀一次仇人的这件事很满意，她难得的尾音略勾，在杜画脸上轻啄了一下。

第45章

杜画只觉得头脑一热,“你骗我！”她喊道,“你向我保证过不会杀人的！”

凝幽亲昵的动作在片刻的停顿后,眼里闪着冷光，“谁向你保证了？是‘我’？”

不等杜画解释,她又问，“在你看来,我离开了多久？”

“……不曾。”杜画说。

不是没想过隐瞒,只是她一开始在崖下就对小狐狸一副熟稔的态度了，总不可能这时候再装不认识。

杜画脑子飞快转动，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绝佳的解释，“我知道你很难过，我曾听人说过,受到很大痛苦的人会得一种叫做‘精神分裂’的病，在脑海里分裂出另外的人格来代替自己面临现实。你别怕,这是可以治的。”

凝幽看着她半晌,眼神晦暗不明，“这么说，我在掉崖前就与你相识了？另一个我,是何时与你相遇的？”

凝幽与她靠得实在近,杜画不自在地动了下.身体，回道：“你流落到满乐城时。”

“……呵。”

凝幽凝重的神情忽然一变，面上显露出杜画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红唇微扬,眼里却不见任何喜色。

杜画又动了动，期盼可以从凝幽怀里出去，倏地发现凝幽身形一矮，下一刻，她就被顶着肾扛了起来。继而，震惊中的杜画眨眼间就被丢到了床上，来不及起身就被一道身影压了下去。

杜画：“！”

“另一个我，有对你这样过吗？”凝幽压着她，伸手撑起上半身，俯视着她。

杜画已经吓得脑子都糊成一团了，一点回应都给不出来。

凝幽又问，“那这样呢？”说着，她跨坐在杜画身上，抬起上身，一拉腰带，粗鲁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