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凝幽纵使知道那风声是娄门主故意放出来的,她还是去了,却不料误打误撞的,还真有了收获。
只是她收获的不是一个红衣女子,而是一个白衣男人。
到了房间,凝幽将杜画放下,看着她,吐出几个字:“我平生,最恨男人。”
杜画撇撇嘴,想说自己也可以变成女人,偏偏心里的不舒服让她别扭地不愿意随了凝幽的愿。
“恨就恨吧,反正我也不喜欢你。”
“你敢!”凝幽眉头一竖,厉色道。不知为何,听她这样说,凝幽就难过得喘不过气,偏偏还生不起一丝杀意。舍不得杀她,就只能另辟蹊径,“难不成……你喜欢风自明?我这就去杀了他!”
杜画一急,“你不能杀他!”
“呵。”她越这样说,凝幽就越是想杀人,转过身就要走。
杜画气急了,一个手刀下去,凝幽眉头一皱,就软绵绵倒地了。
杜画看着倒地的凝幽和自己的手掌,一瞬间哭笑不得。好吧,至少凝幽对她的不设防还是一如既往。
外头的奴仆淡定得要命,见他的主子晕了,也一声不吭,甚至还在好心地询问后替她关上了门。
杜画无语地重新看向地上的凝幽,运起灵力将人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红着脸脱掉她的衣服和鞋子,只留下亵衣,这才开始收拾自己,将新手服去了,变回女儿身后,跟着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