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剑证诸天 幻溪笔谈 2560 字 1个月前

谷倩莲迷恋地注视着君莫问,以一种自豪的语气道:“当然了,君郎可是当今江湖最有吸引力的青年英杰呢!而且武功又这么好!”

江湖中人尊敬崇拜的终究是武功绝顶之人。

谷倩莲再次道:“君郎去双修府拿的话,一定可以得到公主芳心的。”

君莫问道:“好,我就替你谷倩莲夺取谷姿仙的芳心。”

君莫问又道:“不过,既然是去双修府提亲,那首先要准备一件礼物呢!”

谷倩莲追问道:“什么礼物?”

君莫问没有明确回答,只是道:“马上你就知道了。”

无论是浪翻云还是庞斑,都有着一种可以令天下所有女人动心的特质。

他们的性格无论是专情或无情,心中其实都充满着对生命的热爱,正是这种对人生无限的爱恋与享受生命的热情,才让他们去到了凡人无可企及和难以想象的境界,同时给予了他们可使任何女子动情的魅力气质。

面对庞斑和浪翻云,一见钟情不是童话,而是真正的现实,因为他们身上充满生命的魅力。

万事万物有正必有反,有生必有死。人从初生到死亡的归宿和来处,其实不过生与死两处而已。

生的魅力使人追求,但并非只有生命可以吸引人向往,死同样有着令人沉迷的诱惑。

君莫问就是一个有着死之魅惑的人,他的剑道即是由死亡衍生而出的,有着和慈航剑典同样的特质,追求的是死关,佛家称之为涅盘。如同慈航静斋的仙子有倾倒江山的魅力,君莫问也有挑战厉若海江湖第一美男子的实力。

道左相逢。

君莫问靠着谷倩莲的双修府消息,赶路一天一夜,截住了南下相助方夜羽的年怜丹。

年怜丹高鼻深目,非是中土人士,不过脸目颇为英俊,一身华服,剪裁适身,头顶儒冠,长衫飘拂,气度不凡。

但他目光闪烁,给人阴沉可怕的奸恶之徒观感。

“你是谁?为何阻拦此处?”

年怜丹做为花间派掌门,绰号「花仙」,为域外三大宗师之一。偌大的名声是由无数场艰巨险恶的战斗得来的,他一生近百次大战,所遇对手数不胜数,可除了魔师庞斑以外,只有眼前这个紫衫青年,与他不可匹敌之感,甚至是死亡的预感。

“杀你的人!”君莫问冷漠说道。

年怜丹是老江湖,对于眼前满身杀意的对手,明白难以为言语动摇后,也不再说话。

年怜丹手持一把黑黝的厚身重剑玄铁重剑,以及他精修至第十八重圆满的“花间仙气”,数十年的精深功力,数道气旋于他周围卷起,可知域外三大宗师之称,名不虚传。

年怜丹眼中闪烁精芒,目光有若实质的看向君莫问,却是是近乎魔宗蒙赤行一脉的精神奇功,名唤花魂仙法。

这门玄功,专摄人之魂,此刻他眼神由光转暗,由暗转光,像生出吸力般锁向的眼目,直欲钻透对手内心。

但年怜丹只是和君莫问的淡漠眼神对视了一眼,就立刻大声惨叫起来,竟是被君莫问由眼眸发出的凌厉剑意破了邪秘无比的玄功。

“鬼蜮伎俩。”君莫问轻蔑道。

“锵。”

趁此时机,君莫问忘我剑出鞘,直刺年怜丹。

剑锋未至,凌厉的剑意先袭向年怜丹的心神,生死之际,年怜丹展现出他数十年江湖争斗的宗师级修为,挥起手中数百斤的玄铁重剑,忽而重若万斤巨铁,忽又轻若随风起的鸿毛,森寒的剑气似若实物,列出一道道气墙,以阻挡君莫问的锋锐剑势。

不愧为年怜丹花数十年苦思创出的绝学,玄铁剑法竟高明至如此出人意表的地步。

剑势浑然天成,无丝毫破绽,一剑劈出,却包合着无有穷尽的变数和玄妙,生成如铜墙铁壁的防御。

君莫问看着年怜丹森严的防御,不屑一笑,忘我剑忽然消失于虚空中,观战的谷倩莲和两个花妃同样惊呼出声。

难道是速度太快,超出了目力的捕捉极限。

“不可能!”

年怜丹惨叫一声,看着忽然刺入胸口飞剑锋,满脸不可思议。即使庞斑亲到也能抵挡片刻的防御,怎么可能瞬间就被轻易突破。

君莫问这一剑是直接遁于虚空,完全无视了年怜丹苦心布置,,一剑洞穿心脉。

就算是浪翻云到此,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击杀年怜丹,但这并非说君莫问的实力已强于庞、浪两人,只是君莫问所行的道更善于这种剑道方式。

“君郎,你太厉害了,这下夫人一定会将公主嫁给你的。”谷倩莲蹦蹦跳跳的挽住君莫问道。

双修府与花间派是生死大敌,现在君莫问斩杀年怜丹,为无双国的子民报仇,他就是双修府的恩人了,而且是除了”以身相许,无以为报“的大恩大德。

将年怜丹的首级收好,君莫问心难得善了一回,放过了扶着年怜丹痛哭的两个花仙。

年怜丹一代武学宗匠,身死之后有两位美人悲伤哭送,也不知在前几世积得多少福分,才抵消了今世的罪孽,能如此死得其所。

君莫问和谷倩莲乘船前往双修府路上,忽然收到了方夜羽的传信。

君莫问瞄了眼手中书信,方夜羽请他出手袭杀毒手干罗。

“谁理你!”君莫问随手将书信丢到水中。

与武林十大美女比起来,黑榜十大高手什么的,浮云啊~浮云!

“不过,不知沈缺和仇错怎么样了?似乎没在方夜羽那里呢!”君莫问难得良心未泯,竟关心了一下以前的跟班,虽然只有几秒。

君莫问不知道,沈缺两人碰到了宋未然和徐仲。

一间茶摊

沈缺看着眼前两位刀客,一个巍然而立,宗师气度;一个杀意凌然,锐气迫人。

“只不过是想喝杯茶,为什么要碰到这两个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沈缺苦恼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