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里外同时冲出来几百人,将四人团团围住,有的手拿弓箭站於后排,手拿兵器的站於前沿。
“不得不说你们胆子真大,四个人就敢闯刑部官府,我该让你们怎么死呢?”
说这话的是个高大的汉子,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个人是天王境强者,笑的很自信的。
“嘭!”
可惜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同先前的那个人一样,身体自动暴裂,消失得渣都不剩。
天子尘现在的神技、“地煞”己炼至极境,心念一动就杀人,一道无形的剑气会使人身体暴裂,成为血雾消失。再多的人也是如此,心念一动,地上的灰尘都可以杀人,因为这是神技。
几百人吓着了,这是怎么回事,头儿怎么会无缘无故暴裂消失?
“你继续!”
子尘根本没当回事,要燕青继续。
“啊一!”
惨叫声再起,光头疼得全身抖搐。
有人准备对燕青动手,结果那人被一片飞来的树叶击杀。
然后,无数的树叶飞舞,起了一个旋涡,几百个护卫看向树叶旋涡,很是害怕,都在往后退。
树叶杀人,他们刚才亲眼所见,那片树叶就从他的眉心穿透,叫都没叫一声、就倒地身亡。
子尘从这些人从不心软,因为在刑部官府做事的,没有一个好人。
“阿一!”光头在惨叫。
“喊什么呢、当初你不是这样对我的吗?忍忍就过去了!”燕青一边捏碎他的骨头,一边像跟他聊家常。
“唰唰唰………”
树叶旋涡散开了,一片片树叶射向一个个护卫,不到三息时间,几百护卫全部死亡。
有的被树叶穿透眉心,有的穿透心脏,个个死的悲哀,反抗都没反抗,树叶来的太快,无影中就被击杀,招架躲避都来不及,知道后是感觉到疼痛,然后便是失去意识。
“阿一!”光头还在惨叫,很凄凉。
几名王者、那个小头目,还有两名天王,已经被这怪异的死亡吓得不敢动了,地上的树叶稍微被风吹动,他们都吓得直抖。
“阿一!”
“住手!”
正主来了,一个中年人身穿锦袍,旁边还有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身穿白色长衫,两人在一群护卫的族拥下走了出来。
当这些人看到满地的屍体和血,他们的脸寒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刑部官府杀人,眼里还有国之律法吗?”
“你还讲国之待法?大街上杀人,强抢民女,你还有脸讲什么律法,我怀疑你这是脸呢、还有屁股!”
“啊一!”
正在刑部官气得无语时,燕青用脚碾碎光头的腿骨,疼得他惨叫。
一名天王境护卫一见,怒火升起,这是他的弟弟,受到这样的酷刑,怎么能忍心不救。
“大胆!……”
“嘭!”
这名护卫大吼一声,准备冲过来击杀燕青,救下弟弟。不幸的是、刚冲出几步,身体暴裂,人没救到他自己先死。血雾飘散,浓烈的血腥之气令人作呕。
“小子、将燕叶交出来吧,少了一根汗毛,你会死的很凄惨!”子尘此时看向那穿白色长衫的男子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你说交就交吗?”这白衣青年是刑部官的儿子, 一惯傲慢、嚣张,还贪婪过度。
“话、我只说一遍,如果燕姑娘受到丁点伤害,刑部官一族的女人,全部为奴为娼!”
子尘的声音很冷,可惜这些人听不出来,仍然看不清目前的处境。
“大胆、刑部官家族的女人,也是你乱说的吗?掌嘴!”
这时候走出来一位中年妇女,姿色很美,只是眼高於顶,十分傲慢,与她儿子酷似一个德性。
“叶姑娘带出来了吗?”
“一个乡野丫头,贱民一个,你敢要我刑部官家交人,你还真是反了!”中年妇女毫不在意,侧身看向那些护卫,吼道:“愣着干什么,去将这几人杀了!”
“是!”四名天王境强者躬身一礼,然后像子尘四人扑来。
“嗤嗤嗤嗤!”
地上那些死去的护卫,他们掉在地上的刀剑突然飞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在四名天王境强者的胸口,刺透了他们的心脏。
四人睁大眼睛,可能是后悔,也可能是预想不到的恐惧,总之死前时很不甘心。
“啊一!”光头此时的惨叫嘶哑,他疼得满身汗水,脸色苍白。
他后悔了,那时折磨别人很开心,此时他折磨别人的痛苦,深深的体会到了,求饶都没用。
“爷爷、我、我、阿一!我错了,只要你不捏碎我、啊一!求你了、爷爷、求你杀了我吧!阿一!”
中年妇女打了一个冷战,不知是光头的惨叫凄沥,还是四名天王者眨眼间被杀,她高傲的姿态慢慢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