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1 / 2)

界皇 傲天无痕 2330 字 1个月前

此人是个娇俏的女子,一袭青色衣裙,婀娜多姿的来到拍卖台上,风情万种的瞥了石锋一眼,开口道:“小女子来自青衣楼,拍卖一个情报,只要竞拍成功者,无论想要什么情报,青衣楼保证一月之内给出答案。”

青衣楼,东荒很低调的一个势力,他们只出售情报,没人知道他们的情报从哪里弄来的,却几乎是无所不知一样,传闻曾有帝脉依靠势力想要强行压迫青衣楼归顺,最终失败告终,且那帝脉受到重创,自此外人才知青衣楼不但搜集情报能力惊人,自身的实力同样可观。

“最高出价者,我多出一千万金币。”石锋一开口立时让所有人都放弃了。

他都自爆有一百多亿金币,哪怕是假的,也没人愿意面对风头正劲的石锋,竟然没有人再敢出价。

青衣女子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意外,“锋少想要知道的情报,不是小女子能够给予答案的,请随小女子去见一个人。”

在这地下交易场还有一些贵宾室。

印血没有跟随,他跟着那黄袍圣使离开了地下交易场。

石锋则跟随青衣女子来到一件贵宾室前,敲门之后,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青衣女子推开门,让石锋进入,她则在外守候。

贵宾室内,一身穿锦衣战袍的女子背对石锋而站。

“拍卖情报?我看是故意引诱我前来吧。”石锋淡淡的道。

女子缓缓转身。

乌黑的秀发随意的垂下,接近腰际,精致的瓜子脸,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最是吸引人,仿佛会说话一样,那张脸蛋儿有点妖艳,可偏偏打扮的透出一股子英气,再看那胸部饱满,战袍的腰间束着,更是突出,充满了的强烈的刺激,之前背着的时候,就显得鼓翘的臀部,构成别样的风情。

“锋少所言一点不假,惋惜就是要引锋少前来的。”女子开口,声音若黄鹂般,格外的清脆悦耳。

石锋扫了女子的眼睛一眼,“惋惜,这名字有点味道,嗯,你找我来,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

自称惋惜的女子道:“交易,我想与锋少交易。”

“怎么个交易法。”石锋道。

“锋少帮我救一个人,我不但提供锋少如何救治黄倩龄,更免费提供三个关键时刻的关键情报,为锋少扭转颓势,锋少意下如何。”惋惜道。

石锋淡淡的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惋惜丝毫不为石锋的怀疑所动,已然是平稳的道:“我现在不要求锋少去救人,十天之内,我给你能够救治黄倩龄的办法,然后再谈正式合作如何。”

“我说美女啊,你这自信让我有点不太舒服,好像能够拿住我一样。”石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锋少误会了,我是请锋少救人的,而且开出的条件便知道,我处于劣势,锋少要想知道救治黄倩龄办法也并不算难,只是比较慢一些而已。”惋惜幽幽一叹,“我走遍四荒,也许只有锋少能够救我相救之人了。”

石锋眯着眼,盯着她的前胸。

那胸襟上有一朵淡蓝色的奇花。

“锋少识得此花?”惋惜一震,严肃起来。

石锋点点头,道:“我隐约记得有人跟我提及过,这种奇花似乎是南荒某个帝脉少宗特有的标志。”

第六百二十六章 真是好地方啊!

“嘘……”

惋惜红唇嘘出一口香气,道:“沒错,我是南荒花后帝宫少宗花惋惜,青衣楼是我建立起來的,专门负责收集各类情报。”

“就这对了嘛,隐藏着身份,很难让人相信你的诚意的。”石锋笑眯眯的扫了一眼花惋惜胸襟前的奇花,“这花还真的很好看。”

英气和媚艳糅合在一起的花惋惜俏脸微微一红,她那里沒听出來石锋说的好看,可未必只是图案,还有着那高耸的酥胸衬托出來的。

“知道我的身份了,不知锋少是否相信我的情报。”花惋惜道。

“花后帝宫的情报,怎能不信,好,我就等你十天。”石锋沒有继续跟他聊下去,起身告辞。

花惋惜反而愣住了。

她哪里知道,八荒炼神鼎查看过黄倩龄的情况,虽然沒办法救治,但若是花惋惜提供的可救治办法说出來,至少八荒炼神鼎能够确定,所以无需担心她是否撒谎。

再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打算用换容面膜改变容颜,毕竟冲他來的人太多了,又有暗夜杀去刺杀紫阳少宗的事情,不掩饰也不行,肯定会有很多麻烦,这种情况下,花惋惜若是能够将自己找到,才能表明他们的情报能力超凡,如此更能让石锋信服他们。

所以看似随意,实则都是有理由的。

石锋走到门口,回头一笑,“问你件事,你怎知道我会來地下交易场的。”

“我设计让人透露给郑咚其的。”花惋惜沒有隐瞒。

“谢了。”

石锋便离开了。

目送他离去,花惋惜轻轻叹了口气。

门外的青衣少女走了进來。

“少宗,他可曾答应。”青衣少女问道。

“答应合作了。”花惋惜神色忧郁,并沒有多么开心。

青衣少女道:“少宗为何还这般担心,石锋答应了,我们只要奉上诚意,他肯定会出手相救的。”

花惋惜摇摇头,“帝宗所遭遇的炼宝秘术非比寻常,我担心石锋也未必能够能解除。”

“不会的,石锋在炼宝一道绝对是当今最强的,他一定可以的。”青衣少女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花惋惜并沒有多少信心。

离开贵宾室,石锋就看到印血已经重新回來,站在一处角落,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即便是不去刻意的吸引目光,白衣情痴印血几个字也会吸引到别人,是那种想不成为焦点都困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