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的功夫本就以轻灵迅捷见长,余沧海更是青出于蓝,只见他脚尖在地面一点,身形如白鹤一般,直扑向呆立的史云。
李平之虽然身法极快,十几米的距离也不过两步之间,虽是两步,却也来不及阻止余沧海。情急之下长剑脱手直射余沧海后心,这一下攻势凌厉迅捷,余沧海若不躲,纵然拿住了史云自己也必一命呜呼。
余沧海乃是惜命之人,自然不会想要与一个山野村夫同归于尽。
只见他身形虽然飞在空中,却大喝一声,猛地向上拔高两尺,又向左侧一转,稳稳的落到地上。
此时就听铛的一声,只见李平治抛出的长剑已经贴着史云的耳边插入了他身后的土墙。
李平治暗道一声“好险”,人已经站到了史云面前,余沧海落地后想要再出手抓史云已经不太可能成功了。而且他此时右臂上的袍子撕裂,隐隐有鲜血流出,显然躲开李平治那一剑也并不是毫发无伤。
李平治没了长剑,一时倒也不敢出手,双方一时间又陷入了对峙之中。
“你刚才凭空拔高的功夫叫什么?”李平治虽然没有剑,但此刻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只要不出意外,一定不会像原著一样,阴沟翻船,所以当先说话了。
余沧海见他没了长剑,心头微松,但仍旧不敢后退,因为一但后退,留给李平治足够的空间,他便能转身拔剑,不用一眨眼的功夫救能要了自己的命。
尽管如此,他口中仍不示弱,道:“我青城派的绝学神功,你这黄毛小子还不配知道。”
李平治道:“我就是好奇问问,你又何必这么激动,不说就不说,一大把年纪的,脾气还这么冲。”
余沧海气急:“臭小子,你刚才使的便是真正的辟邪剑法么?”
李平治道:“你这老东西还真有意思,我问你的话你不回答,反倒过来问我,你说我到底会不会说呢?”
余沧海冷哼一声,也不接话。
李平治又道:“谁让我是个尊老爱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呢,哎,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便告诉你也一样,反正你也活不过今天,对吧。”
他顿了顿,突然又道:“你说的没错,我使的就是辟邪剑法,有没有点眼熟?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路剑法,你仔细想想我刚才杀你弟子的招式,把他放慢一点,想起来没?不就是群邪辟易么?哎呀,忘了你们只知道剑招却不知道名字。”
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乃是为了扰乱余沧海的心神,为自己拔剑争取时间。
余沧海乃是老江湖,自然不会上他的当,仍旧警惕的看着他,同时默默运转内力止住右臂的伤口流血。
李平治见他不上当,又道:“你以为你这么看着我,我便没法拔剑了么?”说着咧嘴一笑,道:“史兄弟,劳烦你帮我把墙上的剑拿过来。”
余沧海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连忙向李平治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