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不用多心,一切有我。”母亲自会反对,可那又如何……要与云歌共度一生的人是他。
这一夜,诸葛翊自然而然的回房安睡了。
两人中间虽然不再有楚河汉界,可诸葛翊还是很规矩,只将云歌轻拥在怀里,并没有逾越子举。
云歌初时担忧,后来见诸葛翊确实很君子,也便安心的缩在他怀里安睡过去……而且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
第二天,果然没出诸葛翊所料,宫中一大早便派人来接她入宫。诸葛翊赏了宫人一锭银子,那宫人便笑呵呵的退到一旁。最后云歌是和诸葛翊同乘而去的,而宫中派来接她的车马则跟在诸葛翊的马车后……
车中,诸葛翊叮嘱云歌要如何做答。
云歌一一应了。下车前,诸葛翊突然身子前探,瞬间云歌被他紧紧拥在怀里。下一刻,他身子后撤,如果不是鼻端那淡淡的冷香,云歌会觉得刚才那一幕是自己臆想出的。
二人下了车,诸葛翊直奔大殿,而云歌则被宫人直接带到了太后寝宫。
这次再见,太后脸色有些阴沉,云歌行了礼,太后淡淡吩咐一声起身。随后上下打量云歌,许久轻嗤一声。
“开国候府的小姐,不想竟然有这般心机。想当初,开国候府于我大越皇室有大恩,先祖才封了开国候,并且下令世袭罔替……”太后说着开国候府的历史,这些云歌自是知道些。
同时她也想起皆是因那所谓的对皇室之恩,承元王妃才处处容不下她。
太后说了半晌,话锋一转。直指云歌。“本宫赏你东西,实是真心喜欢你这丫头,可你怎么能做出这等诛心之事。”
“臣妻惶恐,太后娘娘所说诛心之事是?”
太后一声冷哼,太后身边的周姑姑开口。“自然是你借当铺之手,将那东珠头面卖出三万两白银的高价……世子妃,你这算欺君啊……”
“太后明鉴,此事不是臣妻所为。臣妻嫁入承元王府后东西便失窃了。这事世子爷报了官。有据可查……臣妻便是再大胆,也不敢拿太后赏赐之物大做文章……东西丢了,臣妻有感愧对太后娘娘……此事便一直没有压在臣妻心底。恐太后娘娘知道后对臣妻失望,却不想却是这般现出真相……臣妻,罪该万死。”
云歌这番自请罪责后,太后脸色缓了缓。
“……起来吧。本宫谅你也不会做出这般出格之举,何况还有翊儿看着……刚才本宫一时失言,云歌,可不要往心里去。”
“臣妻不敢。”
太后淡淡恩了一声,便端了茶,云歌起身告退。周姑姑送云歌出太后寝宫。走到无人之处,周姑姑拉住了云歌。
“世子妃,太后娘娘听说此事后大怒……若不是我在太后耳边进言,太后娘娘可不会这般轻易便揭过。此时太后似不追究了,可世子妃也要小心行事。万不可再做忤逆太后心意之事……到时,便是陛下出面,世子妃也难逃责难……”周姑姑悄声道。
“多谢姑姑……”“我们两个,不必如此生份。世子妃啊……最近陛下在甄选新的伺墨女官,不知世子爷可否行个方便,在陛下面前提点一二……”
“……我会将话带给世子爷的。”云歌回道。周姑姑听后一脸高兴。
直说云歌嫁了个好人家。云歌笑笑,告别而去。
随后是见皇帝,在皇帝面前,云歌将刚才在太后寝宫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皇帝听后,久久沉默。
云歌自进殿后便跪着,皇帝没让她起身。而诸葛翊则上前相陪,皇帝看了一眼,并未多说什么。皇帝不发话,云歌便只能跪着,而大殿地板清冷,不过跪了半柱香功夫,云歌便觉得膝盖针扎般的疼。这时,诸葛翊伸出手来,轻轻握紧了云歌的手……
云歌似乎感觉一股热力经由他的手涌过来。
直达她的全身。
连膝盖上的刺痛似乎都缓了几分。这时,皇帝似乎终于意识到二人还跪在殿前。“翊儿,怎么还跪着,快起来。把你夫人也扶起来吧……”
“谢陛下。”云歌二人应道。诸葛翊很快起身,然后扶起云歌。
是真的扶,云歌此时膝盖己经没有知觉,自己根本站不稳,看着他们二人,皇帝淡淡的开口。
“翊儿,此事你有何看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