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病房内呆了短短的几天,他却感觉像是躺了一个世纪这么久。 太难熬了,以后可能也会这么难熬,甚至更难。 也是啊,他都瞎了残了,星辞也要不起,怎么可能会不难熬? 病房门被人悄无声息的推开,连景带着晚餐进来。 “楼总,”连景将晚饭放在了矮柜上,“该吃晚饭了。” 楼西暮良久都没有回复。 连景想了想,又道,“楼总,您今天都没吃东西,现在多少吃点。”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楼西暮凉淡的开口了,“出去。” “楼总” “我让你马上出去。”楼西暮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浓重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