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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远睡醒后,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向手中的抱枕。
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抱枕换了丝绸外套,摸起来滑滑的。
抱枕的香气好像也淡了不少。
奇怪,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梦?预示着我要换抱枕了吗?
心中的小树懒不开心道:“这是棠棠送给我的抱枕!不换不换,怎么也不换!”
然而当苏思远下楼,瞥见白棠锁骨上的牙印时,混沌的脑海忽然照进一束光,将记忆中特别的手感和香味串在一起,慢慢摸索出真相的隐约轮廓。
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
白棠拉了拉领口,把不慎露出的牙印给遮了回去,然后抬起头,憋着一口气看向苏思远。
又不是狗狗成精,还乱咬人,再有下一次,我就趁你睡着的时候,在你的……腹肌上啃一口!
白棠奶凶奶凶地瞪了苏思远一眼,生气地走掉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苏思远。
苏思远:“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昨晚做了什么?”
内心的小树懒脑补出了一大堆需要被晋江和谐的大闸蟹们,它一脸惊恐地看着大闸蟹排队上树,小爪爪捂住嘴道:“不不不,这太吃亏了!我要在清醒的时候吃大闸蟹!”
大闸蟹们给了小树懒一个蔑视的目光,排着队横行霸道地走了。
目而送它们离去的小树懒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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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为了让座头鲸带自己去见熊猫精首席,不光听了催眠演唱会,还被苏思远啃了一口,付出了这么多的他,今天总算能见熊猫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