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吃棠棠才能这么可爱的,所以今晚能继续吃棠棠吗?”苏仙生撇开饭碗,两只手扒拉住白棠的衣角,可怜兮兮地看向白棠。
“不能。”白棠冷酷无情地挥掉狐狸崽子的小爪子。
“为什么不可以嗷?棠棠,我现在是长高的时期,急需补充营养,这样才有力气长高。”苏仙生一边说着一边挪到白棠的身旁,然后蹲在椅子脚旁,不要脸地抱住白棠的大腿。
这个姿势,让作为大人的白棠想到了一些糟糕的画面。
苏思远作为树懒,摆脱了树懒很多的特性,比如慢,又比如某些事情上的快。但是树懒特有的舔,他倒是一直留着。
他做事一向细致,连舔舔这种事情,也要从头舔到尾,还要加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吃多了蔬菜沙拉和叶子杂烩的树懒先生忽然厌食了。
病怏怏地看着就让人心疼。
这让不久前刚刚因为藤蔓捆绑生气的白棠放松警惕,当树懒先生忧郁地叹息时,白棠又忍不住自投罗网。
白棠问树懒先生的厌食症什么时候能好呢。
树懒先生说,所有的植物都味同嚼蜡,也许钧玉草会好吃一些。
白棠凶巴巴地说钧玉草不好吃,树懒先生伤心地放下筷子,迟缓地点点头,看起来特别可怜,没有力气到几乎要昏过去了。
于是白棠心疼地说,那就吃钧玉草。
树懒先生虚弱地摇头,说钧玉草会疼的。
白棠急了,坐在树懒先生的大腿上,问他到底吃不吃,不吃拉倒,饿死算了。
树懒先生伸出一根纤纤玉指,苍白着脸道,他吃草,事先都要把草洗干净。
于是白棠气鼓鼓地跑去洗澡,等洗得香喷喷后,白棠再次啪叽一下坐在树懒先生的腿上,凶狠地问,现在可以吃了。
树懒先生掀起眼帘慢吞吞道,草上还有包装袋,这要怎么吃。
白棠满脸通红地把浴衣抛在地上,咬牙切齿道,行了,没有包装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