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念看着两个脑洞无比大的儿子，没好气的撇撇嘴：“你们两个想什么呢？爸爸就是出去有点事情，一会就回来了。”

也许他不愿意和自己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害怕她觉得心里负担重吧。

顾氏内。

顾辰看着会议室内解释的职员，封闭式的询问，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解释自己到底是怎么审阅.文件的，数据和之前文案上的没有两样。

文件的数目确实没有错，也许那个人也看到了原来的数据。

偏偏顾辰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慌张担忧，却没有一个看到心虚。

那这点就很奇怪了，要么对方伪装的太好，要么就是那个人，根本就不在其中。

最后一个职员也询问完毕，林秘书走进来，看着顾辰询问：“顾总，您怎么想的？刚刚的那些人当中，有没有一个像是商业间谍？”

“你觉得呢？”顾辰翻阅着自己面前记录的文件。

林秘书思索了一下：“接触这个项目的人大多都是老员工，一般情况下绝对不可能出问题，况且如果是商业间谍的话，也不可能是今天出问题。”

“那么你觉得呢？”顾辰目光深邃。

“对不起顾总，我想不到。”林秘书低头，一脸的歉疚。

他本来应该想顾辰先想，也知道顾辰最不愿意的就是听见不知道，对不起这三个字。

顾辰淡淡的睨了一眼林秘书：“这件事也不怪你，逼近许多看起来顺理成章的事情，有的时候往往是另外一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林秘书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