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杀了半个多时辰后,勇卫营的骑兵这才都陆续返回集合,同时还拖回来几个俘虏,其中一条大鱼就是刘泽清的参将姚文昌。
姚文昌本来跑的好好的,因为身上的盔甲和头盔太骚气了,在身着破烂的青州兵中极为扎眼,想让人不注意他都不行。
姚文昌的身边只剩下几个心腹亲兵,其他人早就四散而逃了,黄得功像撵狗一样追出了十多里后,才将他一个铁鞭抽下马背,当场活捉了。
“自己人!自己人!”在姚文昌被五花大绑的时候,他极为卖力的在那套近乎。
此时他身上粘满了泥土,脸上还划破了几道血印子,那插着孔雀翎的熟铜盔早己不知扔哪里去了,形像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黄得功不禁哈哈大笑:“就你这怂包还想打劫我勇卫营?今天出门没看新历?”
“新历?是不是皇太子推广的那个?那个是真好啊!皇太子太英明了!”姚文昌舔着脸道。
见黄得功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姚文昌挣扎了几下,见挣不开绑缚,继续道:“黄将军,我对您一向敬仰,特别您在都察院活埋御史的壮举,让我等武将敬为天人啊!您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简直无人可比!您就放了我吧?”
黄得功鄙夷的看了姚文昌一眼,道:“你小子幸亏是个武将,要是个文官,这官场指不定被你祸害成什么样了,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号耍嘴皮子的人!来人啊,拖下去砍了祭旗!”
姚文昌哭丧着脸哀求道:“黄将军,我也是奉命行事啊,您就当是放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黄得功脸一横道:“拖下去砍了!”
见他油盐不进,姚文昌一下子急了,狂叫道:“黄得功,你别得意,我是刘军门的人,赶快放了我,要不然等刘军门领大军来了,你们一个个都跑不掉!”
黄得功凑到姚文昌近前,冷笑了一声,道:“刘泽清算个什么玩意?他没来算他走远,要是来了老子照样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