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
这不是强盗是什么?
姜禾绿听懂了,但面色很难看,不太相信他是认真说出这番话的,“可是……”
“不是你说的吗,不想要钱补偿的话,就开其他的条件。”
“但是您不觉得这个条件有点扯吗。“
“哪里扯了?”他问,“是你说交往的话,限制条件太多,那么保持p友关系,就可以避免这种问题,也能达到你要对我负责的目的。”
“可我……以后怎么办?”她咬唇。
总不能一直这样子。
“如果你找到男朋友的话,就不用涌泉相报了。”
“……”
“我体贴吗。”
“您何止体贴。”
简直是狗。
还用涌泉相报来形容她。
她表示自己并不想“涌泉”相报。
没办法,自己做的事情要认。
遇上这种老奸巨猾的老男人,算她摊上了,她以为只有睡了那种还保留自己第一次的小奶狗,可能会缠着她负责,没想到老男人也……
他也不是年轻大小伙了,怎么还跟只没见过雌性的饿狼一样。
“时总,您确定吗?”姜禾绿试着做最后的挣扎。
“嗯。”
“您真的不觉得不妥当吗?”
“不觉得。”他理所当然,“哪里不妥当?你是觉得你弄我可以,我弄你就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不要双标。”
“但我只弄您一次……”
“就一次已经给我的心灵造成很大的损伤了。”
“……”
姜禾绿沉默。
她没看出来他哪里有心灵受损的样子。
转念想想,他既然能因为电话号码被她拉黑而半天没理他,说明这人还是很小气的,没准真的被她弄得受伤了。
尤其她什么都不懂,没准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还坐歪位置,导致一定的生理性疼痛,那么他提出那样的补偿要求,也不算很过分。
但是一想到他以后可能报复地弄她,并且没有节制的次数,想想就可怕。
越想,她越觉得自己好可怜qaq。
见她良久的沉静,时怀见又盯着她的脸,眉头拧着,问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直说,我不强迫女人。”
“不……这是我的过错,我愿意补偿您。”她抬眸,咬唇,重复,“我愿意……”
“……”
他第一次见过用哭丧语气说“我愿意”的人。
再盯着她看几秒,发现她眼角红了。
搞得别人欺负她一样。
……他明明还什么事都没做。
时怀见没忍心继续骗下去,轻描淡写,“你有这个认错的态度就行了。”
她抬头,“什么意思。”
“我们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他说,“你身上的衣服是保姆给你换的。”
“啊?”意外来得太快,她措手不及,“不会吧?那你脖子上的抓痕……不是我弄的吗?”
“是,但不是你想的那种。”
他如此心平气和地讲完这一切,姜禾绿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
搞来搞去,原来什么事请都没发生!
只是虚惊一场。
庆幸的同时,她又用一种看大恶人的眼神把他看着,“那你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