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臣妾知道错了,都是臣妾的错,君上要怎么罚,臣妾都认了,快让臣妾看看,伤口深不深,君上,您流了这么多血,臣妾……臣妾……”沉妃泣不成声,那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自己此时在说些什么,她整个人慌乱异常,让人看了心疼。
冥帝叹息一声,将沉妃拥进怀里:“本君没事,好了别哭了,本君并无怪罪金家之意,既然无人伤亡,本君从轻发落便是。”
沉妃泪眼朦胧的看着冥帝,泪珠一串串的落下:“君上……”
冥帝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渡步到金沉良面前:“金捕头,你可认罪?”
金沉良伏地磕头:“罪臣认罪,请帝君责罚。”
“好,本君念在你并未铸成大错,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撤去金沉良捕头之职,禁足一年,并赔偿被烧酒楼一百两黄金,你可认罚!”
金沉良松了一口气,能活命已是大幸,只要还有命在,他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一年而已,一年之后,他该有什么,还会有什么,金沉良立即磕头谢恩:“罪臣领罚,谢帝君不杀之恩,罪臣定当铭记於心,日后痛改前非,他日为国效力。”
冥帝淡淡的点了点头,金沉良成不了大器,他绝对不会任由金家的人越爬越高,这金沉良,注定这辈子碌碌无为。
凤挽歌从头至尾没有出声,因为早在沉妃挥刀自刎、冥帝以身控刀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沉妃这次的计谋又得逞了,传言她还未进宫之前,冥帝曾遭到刺杀,当时,沉妃为其挡了致命的一剑,从此之后,冥帝与沈妃,日夜不相离,就算是他和她大婚之日,他也宿在沉妃宫里,两人感情可见一斑。
凤挽歌要的是金沉良不再去找福满楼的茬,如今目的达成了,至於金家是否因此倒了,她很快就不是冥国的人了,关她什么事?
沉妃此时兴奋不已,冥帝还是爱着她的,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安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救她? 沉妃得意洋洋的看向凤挽歌,凤挽歌,就算你天姿绝色又如何,一个男人的心,靠美貌能抓得住一时,可抓不了一辈子!
冥帝似乎这才想到凤挽歌,转身看向她:“不知本君如此惩戒,帝后还满意吗?”
凤挽歌淡笑道:“帝君惩罚他之前不问我,惩罚他之后再来问我,又有何用?冥国是帝君的国家,本宫又即将远嫁他国,帝君如何处置自己的家事或是国事,本宫无权过问。”
沉妃暗自咬牙,这黑的白的全都被她一个人说了,无权过问? 无权过问她还过问了这么多,今日要不是她,她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沉妃走到凤挽歌面前,拉着凤挽歌的手说道:“娘娘,臣妾之前做了很多的错事,臣妾已经得到惩罚了,娘娘要是有气也消消气,凡是,不要太过计较了。”
“是本宫在计较,还是沉妃在计较,沉妃比本宫更清楚,不是吗?”
沉妃怒极,倏地松开凤挽歌的手,暗中微微用力,推了她一把,原本凤挽歌可以轻易的站稳,可是突然头痛异常,随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