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前的小少年实在太过热情,在这一刻把他的理智全数烧没。他不耐地把回忆驱逐,还反客为主将小猫精摁在了石头上。
糯糯全然失了主动,被钉在礁石上动弹不得,无助地接受男人的任何施与。他嘴角溢出的呜咽尽数被吻走,因着未知而生出的齿间战栗也被吻走。就连他被捏疼时下意识咬了男人一口,也被悦纳了。
被取悦的男人有无限的包容性。
直至浓重的血腥味在二人之间爆开。
糯糯一秒清醒,扭头摆脱男人无休无止的求欢:“你伤口又爆开了!”话一出口又呛了两口水,软绵绵滑到了霍潜的大腿上,近乎是一只死猫了。
霍潜手足无措把猫捞好,才想起来要再做个新的结界。
接下来由糯糯指引着去湖底拔草药的过程在他的记忆中没有溅起一点水花。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脑子都是糟粕,不断回放把猫精按在石头上亲的触感。软、甜,从未体会过的亲密感冲刷了他的脑海,叫他脑袋空空,行动如木偶。
糯糯让他下潜就下潜,让他采草就采草,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两人破湖而出穿越泥淖之时,他都沉浸在迷梦一般的体验中。出了沼泽地甚至还想亲亲他的小猫精。完全不介意对方是只沾满污泥的小脏猫呢。
毕竟小猫精脸红红,唇还是肿的,尤其是捂着小屁股离他三尺远的小模样,着实叫人想要冷落他都难。